粒籽全程看著哆哆一點一點的堅持著,哪怕已經很累了,也絕不放棄。粒籽看見賽道上的哆哆,含淚:“這個傻子,大傻子!那麼拚幹什麼?是有錢拿,還是有帥哥陪啊?!至於那麼拚嗎?”
直到哆哆最後一刻拚盡全部力氣,摔倒在終點,粒籽大叫:
“哆哆!”她瘋了般衝向終點。
然無奈,終點圍了太多的人了,一大群攝影的同學,還有裁判等等。圍成了厚厚的人牆,粒籽隻能幹著急。
謝安全程看著哆哆,他的心早已隨著哆哆的喘息而抽絲心痛。他看見哆哆就這樣倒在終點,心好痛,想被死神撕裂般,痛!
他緊跟著粒籽,看著粒籽束手無策的樣子,再看看那些冷漠的群眾,他氣急了!
他衝到裁判老師那,一把搶過發號槍,又順手拿起一旁的大喇叭:
“嘣——!嘣——!嘣——!”
“全都給我閉嘴!誰再給我吵,我他媽一槍崩了他!”謝安大吼。
大家聽見槍聲,都被嚇呆了,立刻安靜了下來。
“都給我滾開!”
眾人紛紛讓道。
謝安將手中的喇叭,槍扔掉,幹脆、利落!
他大步走到哆哆身邊,看著她通紅的臉頰,立刻將眉毛皺了起來,周圍的空氣都冷了下來。(眾人紛紛發抖。)
他抱起王哆哆,餘光一瞟,冷笑“哼”一聲,朝白霧兒走去:
“你最好祈禱哆哆沒事,否則,你——就是罪魁禍首!放心,哪怕我賭上我的一切,也一定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謝安惡狠狠地說。
說完,他就抱著哆哆大步離開了。
再看白霧兒,臉都嚇得慘白,完全不敢正視謝安的眼神。太恐怖了~
於是,在全校人的震驚下,謝安抱著昏迷的哆哆麵不改色、心不跳地離開。
……
一會兒,白霧兒反應過來,快速漲紅了臉,衝他們倆離開的方向瞪去:王哆哆!要不是你,謝安怎麼會在那麼多人麵前讓我顏麵掃地?!你徹底激怒我了,從今往後,我是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可惡!該死!
白霧兒的死黨鄭千千扯了扯她的衣袖:“你沒事兒吧?”
“滾!別煩我!”
鄭千千被嚇得一愣,接著生氣道:“得,是我多管閑事行了吧!戚,不管就不管,誰愛搭理你啊!”
白霧兒現在不僅被謝安當著全校的麵警告,還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好朋友,她再也繃不住了。白霧兒扒開人群,跑到器材室,摔上門,痛哭起來。
謝安此時已經抱著王哆哆來到了醫務室。之後,在校醫的聯力阻止下,才讓謝安安定下來在外麵等待。
這時,蘇樓涼和於粒籽氣喘籲籲地追過來,蘇樓涼說:“快——啊,謝……謝,安,趕緊的,你的3000米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快——去!”
“不去,棄權!”謝安一拳打在牆上,他恨自己,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恨自己,但是,當他看見哆哆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就是恨透了自己!
“哎呦,祖宗!”蘇樓涼好不容易緩過來,“趕緊去吧,你要是再棄權,老班就要真的氣吐血了!你說你剛才……哎,算了,這事兒先不提了。算我求你了,快去,好嗎?”蘇樓涼差點就給他跪下了。
這時,學校廣播響起來:“喂~唉!……謝安,謝安同鞋(寧波腔式普通話),請速到點明處點名!謝安,喂……”
“是啊,謝安,你就聽蘇樓涼的吧,這邊有我們倆呢,你先去吧!再說,哆哆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同意你放棄比賽的。你看她一個長跑渣渣都能跑第一,何況你這個長跑天才呢?所以,就算是為了哆哆,你也得拿一塊金牌回來!”粒籽振振有詞地說。
謝安猶豫了一下:“……好!”他瞟了一眼醫務室,離開了。
“哎,真是郎情妾意啊!天生一對嘛!”粒籽感歎道。
“嘿嘿!”蘇樓涼傻笑,戳戳於粒籽,又指了指自己,“那我們呢?”
於粒籽冷笑了一下:“哼,哼哼!看著我的口型‘g——u——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