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整個米蘭城萬人空巷,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三個小時的時候,薩爾奧大球場周圍便已經擠滿了前來看球的球迷,很多球迷還在球場外利用一切方法去弄球票,買不到票,便隻能在場外通過大屏幕來觀看比賽了。
下午,我與薩爾奧的隊員們進行了適應場地訓練。之後回到了休息室,等待比賽的開始,這也是我第一次作為隊長首發出戰雷葉薩隊,不知道這次再見帕斯卡會是怎樣的畫麵,雖然我與帕斯卡同在米蘭,可是為了避嫌,回到意大利後,我們並沒有見過麵,這也讓我很苦惱,畢竟,帕斯卡是我曾經最好的搭檔,是我最好的朋友。
比賽在晚上十九點三十分正式開始,十八點三十分,雙方球員進場進行最後一次訓練,進入球場後,我看到球迷已經坐滿了整個看台,與之前的同城德比沒有任何不同,隻是南看台的薩爾奧球迷掛出的橫幅還是讓我有些心寒,高高的橫幅上的叛徒兩個大字以及帕斯卡的畫像異常醒目,我遠遠的看著帕斯卡低著頭熟悉著腳下的皮球,不免又多了一絲傷感,我知道去年在這個場地上的同城德比,在沒有我的情況下雷葉薩依靠帕斯卡的帽子戲法大勝薩爾奧隊,那時候的帕斯卡便已經成為了薩爾奧球迷的公敵……
這時候我將球傳給了穆尼迪斯,然後慢慢的走到了另一塊場地上,這是在之前的比賽中從沒有發生過的,即使是再好的朋友,也隻會在入場時或者比賽結束後有些交流,可是現在我在賽前訓練的時候就徑直走到了對方的場地內,這讓現場一片嘩然。
“薩特。”特拉奧雷第一個發現了我,他們還是習慣叫我之前的名字,我並沒有特別在意這些。
我草草的跟特拉奧雷打了個招呼,我對特拉奧雷本來就沒有什麼敵意,而且現在又多了羅伯特家族這層關係,不過我現在更想跟帕斯卡打個招呼,畢竟現場球迷給了他太大的壓力。
“托尼。”
“咦,你怎麼叛變了?”帕斯卡這才發現了我,抬起頭後,閃爍著他的大眼睛,呆呆的問道,這家夥,是我想多了嗎,還是他的抗壓能力已經練到極致了,或者隻是裝得?
“雖然我不是很想打擊你,可是叛變的明明是你吧。”我笑著說,可是說完我發現帕斯卡的頭不自覺的低了下去,我苦澀的笑了笑,原來這家夥果然隻是裝得。
“哈,我差點忘了,不過這個賽季你的狀態是怎麼回事?”
“我?我得偶爾適當的休息,不然你們拿什麼跟我們競爭?”我輕蔑的看著帕斯卡。
“切,一會肯定讓我過的找不到北。”
“你什麼時候學會過人了?別打飛機就好。”
“……”一旁的特拉奧雷以及雷葉薩的人均一臉黑線,他們適應不了我跟帕斯卡這種聊天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