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床邊站著兩個穿著製服的人。
我這是怎麼了。我隻記得我剛剛是要回家的,我向另外一個方向看去,陸天緊張的看著我,在我回頭的瞬間,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我在哪裏?”我想要做起來,卻發現頭疼的厲害。
“你不要動,說了讓你多休息,非要那麼早起……”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昨天我剛到樓上,就從窗外看到你出了車禍,你嚇死我了。”
“我?車禍?你開玩笑呢?”
“誰會開這種玩笑。”旁邊身穿製服的兩個人說道。
“你們是?”我才想起來旁邊還站著兩個人。
“我們是太平洋保險公司的,這位小姐撥打了我們的電話。您的確是出了車禍,還好車的安全性能比較好。”
“車禍?我以前……”我立刻收回了剛剛要說出口的話,的確,在意大利的時候,我對任何娛樂活動都沒什麼興趣,除了飆車,我的私人車庫中收集了各式各樣的跑車,每次新車的產銷會,我都會參加,也因為這個經常被帕斯卡罵我敗家。“保險公司是幹什麼的?”我繼續問道。
“……”
“張翼翔同學,你是撞傻了還是在這賣萌呢。”陸天已經滿臉黑線。
“哦,來給我送錢的。”
“……”
“我隻覺得剛剛做了好多夢。”
“恩,也不知道夢到什麼了,就一直在喊不能輸,不能輸。”
“我沒說什麼別的吧?”我突然特別害怕,生怕自己不經意間把之前的事全說出來。
“沒,就是叫了不少聲可兒。”陸天一邊說著,一邊壞笑。
“啊,可能是跟她接觸太多,她突然走了有點想念她吧,對了,你知不知道夏可去哪了?”我真是個白癡,好容易拉近了與陸天之間的距離,卻又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墳墓。不過,以前倒是忘記了陸天與夏可是最好的朋友,沒準陸天會知道些什麼也說不定。
“我隻知道她去了歐洲,剩下的就不清楚了。”
“哦,你在這多久了?”我看到陸天眼睛有點紅,忍不住問道。
“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什麼?那你?”
“我哥哥就在樓上,我很方便的,反正我一直在這裏陪床,沒事就過來看看你。”
聽到陸天的話,我突然有點開心的感覺,原來陸天還是擔心我的。
“謝謝你。”
“咳咳。”旁邊的那兩個穿製服的貌似對我這種忽視他們的行為很不爽,咳嗽了兩聲提醒我他們的存在。
“啊,不好意思,忘記你們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您看一眼這個單子,沒什麼問題簽個字就可以了。”
“好。”我看也沒看,便簽了字。
“麻煩你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
然後,整個房間就剩下了我跟陸天兩人。
“那個,既然你沒事了,我就回去了。”可能是覺得氣氛有點尷尬,陸天說道。
“哦,好吧。”我發現有時候我就是個感情上的白癡,額,其實哪方麵都是白癡,好容易的獨處機會我又給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