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去哪?先生?”
“哦,舜天花園。”愣了半天的我總算反應過來。告訴了師傅目的地。為什麼陸天會知道我的身份,不可能,完全沒道理的,就連我的鄰居都不會知道。也許是我聽錯了吧,畢竟她現在完全醉的不省人事。我暫時放下自己的懷疑,想這個想的我頭疼的要死。但是,這麼晚陸天為什麼會出現在俱樂部呢。
在小區的門口我扶著陸天下了車,陸天已經完全睡著了,睜不開雙眼。
“張翼翔,你幹嘛呢?”來自肖淩峰的一聲大吼。
“問我幹嗎,你是怎麼做人男朋友的,這麼晚了讓她一個小姑娘在酒吧喝酒,被人調戲,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聽到肖淩峰的聲音,我更加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朝肖淩峰吼去。
“我們的事用不著你管。”肖淩峰從我手中搶過陸天,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我,肖淩峰身上那股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讓我有點惡心。不自覺走到一邊將剛才喝的酒盡數吐了出來。
我感覺我也醉得有點不清醒了,帶著對這一晚上所有的懷疑與不安,回到了家。
“不是說好了早點回來嗎?”夏可早已等候我多時。
“見到老朋友有點開心,就多喝了點……”說著就倒在了沙發上。
這一晚上,我做了好多的夢,夢到了我第一次見到Frank的日子,夢到了初到米蘭的日子,夢到了第一次為薩爾奧上場的日子,夢到了與帕斯卡稱霸意甲的日子,夢到了我離開米蘭的日子,同樣,夢到了今晚上那個姑娘給我講的故事……一切的一切,編織成了一個複雜交錯的夢境。
“你醒了啊?見誰去了,喝這麼多酒。”夏可一臉關心的看著我。
“你昨晚沒非禮我吧?”
“人家好心照顧你一晚上,還吐我一身,你居然問我這樣的問題。”
“不好意思啊,那真是麻煩你了。昨天跟田真玩的怎麼樣?”我頭疼的厲害,昨晚的事也忘得一幹二淨了。
“別說那個呆子了,我好容易衝出保安區抱住帕斯卡,他居然沒找到快門按鈕。”
“哈哈哈。”總算有件讓我開心的事了。
這一天過得相安無事,第二天就是帕斯卡比賽的日子了。
“你不至於吧。看個比賽而已。”我看著夏可手裏的小喇叭,脖子上的哨子,頭上頂著印著帕斯卡名字的帽子,實在忍不住說了一句。
“帕斯卡來一次中國容易嗎?沒了薩特,他就是我全部的精神寄托你懂不懂?”夏可一本正經的回答我。
“你包裏背著什麼?”
“哦,橫幅而已,到時候你跟田真幫我拉起來。”
“……”
離比賽還有兩個多小時我就被夏可強行拉到了體育場與早已等候在那的田真會合,離得老遠我就看到田真在低著頭向每一個路人推銷著什麼。
“哥們,要票麼?”
“多少錢?”
“八百,VIP包廂。”
“五百。”
“六百,成交。”
“什麼時候改當票販子了。”
“還不是怪你,本來說好這張票賣你的,結果夏可幫你弄到票了。哼。”田真一臉不滿的看著我。
“可兒聽到沒,有人怪你了。”我一手勾住夏可,對田真說道。
“居然還敢怪我,害我錯過了與帕斯卡大人的合影。”夏可嘟起嘴。
“夏可姑娘,要怪隻能怪你的相機太高端了。我見識短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