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的問題關鍵是,這群幽州兵在被冀州騎兵教會了做人之後,又被眼前這群同樣防禦力變態,但是攻擊方式更為妖孽的冀州步兵,教會了怎麼成為俘虜,這就讓這位幽州將領崩潰了!
看著陌刀兵的主將牽招指揮者麾下的人馬,對著衝上來的敵人就是當頭一劈,本來身為牽招副將的劉辟和龔都,還認為自己這位年輕的主將,臨敵經驗非常貧乏,正準備率領麾下的步兵準備對這些同僚施以援手之時,眼前的一幕徹底顛覆了他們對於整個世界的認知。
這群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身上的重甲防禦很高這沒錯,不管是哪一名諸侯麾下都有這樣的重步兵,這些人的防禦力很變態,因為他們本來就是用來防禦敵人攻擊的。但是他們那近乎妖孽的攻擊力是什麼鬼?兩人很清楚的看到,大多數衝上來的幽州兵,都被自己的這群同僚,用他們隨身攜帶的那種很重的兵器,雙手舉起來,然後將對麵的幽州兵馬,從頭到腳一刀劈為兩半。
當然,這種情況,兩人平常的時候也能遇到,畢竟都是三流武將了,或許戰陣之上,對付那些敵對諸侯的戰將,兩人可能不是對手,但是對付那些小兵們,兩人還是有信心能夠做到將對方劈為兩半的情況。
但是,要是做到眼前這種每一刀都將對方劈為兩半,兩人就有些自愧不如了,就更不用說,那種麵對騎兵,也像麵對步兵那樣,被陌刀兵用手中的奇怪兵刃,從頭到馬身完全劈為兩半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了。
事實上,不但劉辟和龔都兩人很是驚訝,兩人麾下的五千人同樣驚訝無比,雖然之前有人聽說過,自己的這些同僚在對鮮卑的戰場上很是勇猛,打的鮮卑人很是淒慘。但是絕大多數人都認為,這群與自己一樣,同為騎兵的陌刀兵,很有可能遭遇的,是被冀州騎兵們打散之後的鮮卑潰軍,根本沒有一人能夠想到,這群作為步兵的陌刀兵,在戰場上麵對的卻是最精銳的鮮卑騎兵這件事。
在進兵的路上,這些步兵還嘲笑過眼前這群陌刀兵,認為他們的兵器很怪異,甲胄更是有些非主流一般。事實上人就是這樣,對於自己不認識,不了解的東西,往往都會像是非常明白那樣,對其評頭論足一番,說一些自己的觀點,用來貶低這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來彰顯自己的能力。
而實際情況往往都是最打擊人的,就比如眼前的情況,看著之前被自己這些人嘲弄的同僚,如今麵對蜂擁而來的敵人,完全化身為殺人機器一般,將眼前的敵人一一劈成兩半,甚至有的陌刀兵能夠在密集的對方人群中,輕易地完成兩連殺甚至是三連殺。
於是,跟那群幽州兵馬一樣,這群跟隨陌刀兵一起,向著高柳城最後一道屏障道人城進逼的冀州步兵們,看著眼前這樣異常血腥,因為陌刀兵完全是將敵人劈為兩半,因此戰場上隨處都能看到敵人的內髒和碎骨,甚至因為敵人的站位問題,還能看到敵人被整齊削斷的殘肢。
看到眼前這種隻有地域和修羅場才會出現的情景呈現在眼前之時,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陌刀兵本身和主將牽招之外,其餘的人全都吐了,而且是完全將隔夜飯吐了出來,頓時整個戰場上,彌漫著一股很嗆人的奇怪味道。
因為這些人的嘔吐物再加上那些死屍中流出來的內髒和碎骨所透露出的血腥味,將整個戰場完全便成了一座毒氣實驗場所。這場戰爭從一開始便結束了,因為眼前的敵人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畢竟誰也不想自己就這樣被陌刀兵很殘忍的劈成兩半。
看著自己這些昔日一起縱聲談笑的同僚,今日卻死得如此淒慘,這些之前被冀州騎兵給擊潰的幽州兵,早就失去了戰心。實際上就連幽州的將領都不想進攻,但是奈何自己的麾下已經斷糧了兩天了,期間有不少帶著傷的士卒,因為挨不過饑餓和傷勢的加重,直接倒在逃亡的路上,跑得慢的大部分都被冀州騎兵斬殺了,除了一些機靈點的,實在跑不動了,就扔掉自己的兵器,跪地請降而免於一死之外。
牽招命令麾下的陌刀兵打掃戰場,同時讓一些吐啊吐得,已經習慣了的步兵,接收被殺得完全崩潰的幽州兵,牽招看著這些已經完全沒有戰心的俘虜,很清楚的認識到,這些人很有可能這輩子都沒法出現在戰場上了,因為他們當初對於戰場的熱血和戰功的激情,早已經被殘忍的現實給消滅了。
牽招命令麾下的陌刀兵原地休息一會之後,便招呼自己的副將劉辟和龔都,率領麾下的五千步兵先行一步,說的好聽點是前往探路,因為陌刀兵移動不便,實際上卻是讓這群步兵先行離開這裏,以免這群人因為眼前血流成河的慘狀,到了日後對自己的士卒產生隔閡就不好了。
PS:今天的一章送上,天氣有些轉冷了,希望諸位書友們出門的時候多加點衣服,不要因為突然變冷,而遭遇感冒這種麻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