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挺快嘛,一天時間時間就到了”
“我問你這是什麼?!”
“我網購的手機”被綁在床上的我一臉淡定,
“老朱,勞煩,幫我拆開看一下,我現在不方便,你要知道,現在網購的手機有很多水貨……”
“網購!?你怎麼上的網……你居然在我辦公室上網網購!還把東西郵寄到精神病院!!”老朱瘋狂的抓著他自己的頭發撓來撓去,痛哭流涕。
“朱醫生,朱醫生……”見到常年被折磨的老朱精神終於瀕臨崩潰,護士院工們紛紛不忍勸慰。
看到老朱的樣子,多年來的交情,我也一陣唏噓:“老朱,你別這樣”
“你閉嘴!”老朱一聲怒喝,
“說!你哪兒來的錢!?”
“不是跟你說過嘛,我在寫網絡小說”我一臉淡定,
“我可是有稿費的”
第二天中午……
放風時間,神經病們三三兩兩的在露天的院壩上做著各自的事情,小小的一個院壩,外圍是四人左右高的高牆。
蹲在門口的小迷褲腿挽起,銷魂的腿毛盡露,口中銜草,吊著死魚眼看著圍牆的方向,牆頭上,還有一截她那未被除盡的頭發。
“怎麼樣?”我走過去蹲在小迷的旁邊,扯下旁邊一根狗尾巴草,也銜在嘴裏。
“我看了下,那幾個人一直在牆邊走來走去”小迷指了指不遠處高牆腳下的幾個神經病。
“恩”我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後麵跟來的森之妖精。
森之妖精,本院精壯肌肉男一名,本名沒人知道,這倒不是因為他的名字被人忘了,而是從一開始就沒人知道,因為凡是隻要有人問他名字,得到的都是“哼,你們別想知道我真名,哼”這麼一句傲嬌的話,自然就沒人知道他的名字了,久而久之,人們也懶得問了。
而森之妖精這個名字怎麼來的,至今是一個迷,傳說是那些跟他一起去澡堂洗過澡的男同胞們最先開始流傳起來的,傳說每次有男同胞跟他一起洗澡的時候他都會滑落手中的肥皂,然後叫對方幫忙撿,隨後對方在彎腰撿肥皂的時候就會感到菊花一陣劇痛。
當然,我是不知道森之妖精這個名字和撿肥皂有什麼關係,我隻知道有一次阿水洗完澡後大小便失禁的跟我來哭訴森之妖精的罪行,我召集起我的小夥伴們一起把森之妖精按住,拆下下水道的鋼管捅進他屁股,他住院兩個月回來後就老實多了。
神經病,就是得治。
“去去去!一邊玩蛋去”森之妖精上去驅趕高牆下徘徊的那幾個神經病,神經病雖然大腦不靈光,不過屁股痛還是知道的,幾個神經病很快就被嚇走了。
“不好意思,剛才去大便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矮個青年抱著沉甸甸的飯盒也過來了。
矮個青年,名叫司馬懿,大學化學教師,一次回家看到妻子被輪,精神失常,進來了。
“大便?”我眼神一淩,
“洗手了嗎?”
“洗了”司馬懿趕忙把沾著大便的雙手伸了出來,“洗的幹幹淨淨之後我才去大便的”
“恩”我欣慰的點了點頭,環視眾人,
“便前一定要洗手,我們的手在日常生活中經常接觸各種細菌病毒,甚至還有寄生蟲的卵,如果不洗手直接方便的話,細菌病毒什麼的說不定在輕撫菊花的時候直接就進去了,尤其是生(和諧)殖道,更容易感染”
“恩,大哥說的對”眾人俯首稱是。
身為一名醫生,關注衛生環境是我刻不容緩的義務,而便前洗手這個問題,一直是我關注的重點,如何讓更多的人能夠在便前洗手,是我一直頭疼的問題。
司馬懿把沉甸甸的飯盒遞到李亞斯的手裏,我也把我剛剛網購的三星GALAXY_Note3遞到李亞斯手裏:
“看你的了,煤老板”
“包在我身上”李亞斯惡狠狠的把手裏的葉子卷煙一甩,抬腿一踩,然後接過沾著大便的飯盒和手機就走上前去。
“小心,裏麵有雷管”司馬懿擔心的小心說了一聲。
飯盒裏麵的東西我是知道的,插著一根雷管的TNT,我不知道司馬懿哪兒弄得這東西,還是說他自己合成的,不過化學老師嘛,可以理解。
走到高牆牆角,李亞斯挖了個洞,左右看了看周圍沒人,然後把炸彈和手機小心翼翼的埋進去了。
隨後李亞斯回來,不一會兒,森之妖精就把嚇得菊花一緊的白癡阿水拎了過來。
“阿水,我跟你說”我示意森之妖精把阿水放下,然後猥S的指了指李亞斯剛剛埋東西的地方,湊到阿水耳邊小聲說道,
“那個地方埋的有寶藏”
“有寶藏!?”阿水一喜,頓時忘記了背後可怕的森之妖精,嘴角口水都流下來了。
“噓,小聲點,我隻跟你一個人說,你過去挖,寶藏在手機的下麵,長得像個飯盒,拿到寶藏後一定要大喊‘啊!有寶藏!有寶藏’,然後拿著寶藏不停的搖動,知道嗎?”
看著阿水屁顛屁顛的朝高牆下跑過去,我潸然淚下,幽幽的歎了口氣。
我的小夥伴裏麵就隻有一個化學老師,如果再有個物理老師就好了,也不用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