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殺了豔姬,蕭寒袖手一卷,便收了她腰間的乾坤袋,同時望向百卷生那邊兩場戰鬥。
此刻,百卷生早已斬殺胖劫匪,正饒有趣味的看著秋月兩人的戰鬥。
豔姬一死,瘦劫匪便恢複意識,雖然方才所為皆是受人操控,但他也能清楚的記得發生的事情。
他知道要想保命,就必須擒下秋月,所以他摧動全身元氣,貫注刀身,欲一刀擊潰秋月。
秋月見狀,眼神一冷,玉手翻轉間,一張白玉琴化現,蔥指輕揮,“咚″的一聲,弦音化刃,直破瘦劫匪刀勢,隨後擊穿他的身體。
瘦劫匪中招,倒地噴出兩口血,彈了兩下腿,便失去了失息。
“呦!不錯嘛,有兩下子啊!”百卷生調侃道。
“哼,本小姐再怎麼說也是彩雲穀的弟子,對付一個雜魚,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秋月話風突然一轉,說道:“倒是你,竟能如此輕鬆擊殺一名開府境中期的武者,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的厲害,還遠不止這呢,日後你一定會一一見識到的,嘿嘿!”百卷生猥瑣的笑了兩聲。
蕭寒見兩人全勝無事,就催促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嗯!”
兩人點了點頭,袖手一揮,掀起土浪翻湧,將陳濤幾人的屍體給埋在了土下後,便匆匆離去。
蕭寒不知道,在他斬殺陳濤後,陳天城內卻昃掀起了一股風暴。
“城主,不好了,大少爺的魂燈熄滅了!”一侍衛慌慌張張的從門外跑了進來,跪伏在地驚恐難安。
魂燈,武者寄一點神魂化火,可憑此知道其是否安全。
“你說什麼?”陳天勃然大怒道:“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方才,屬下例行檢查,發現大公子的魂燈一瞬間就熄灰了,很是突然!”
陳天臉色陰沉,身形化光,一瞬間就消失了蹤影,下一刻,他就出現在了寄魂燈的藏魂閣前。
他看著那盞寫有陳濤兩字的魂燈,上麵的神魂之火早已熄滅。
“無論你是誰,殺了我兒,我一定要你付出沉痛的代價!”
陳天憤怒不已,下令全城展開地毯式搜索,一定要找到陳濤的屍首。
奔行在山野小道之上的蕭寒三人,並不知道陳天城之中發生的事情,他們依著地圖,正全速奔向青雲嶺。
大約距離青雲嶺還有三十裏路時,蕭寒三人便停下了腳步,因為此刻天色已然轉黑,不適合在趕路。
三人升了篝火,在這深秋裏運功抵寒,期間秋月曾不解的問蕭寒,為何身中豔姬的噬神散,而不被其控製。
蕭寒想了想說,“可能是她的藥力不夠猛,而我又沒有吸入藥粉,所以才會沒事吧!”
其實蕭定這句話說的很勉強,因為他在中了招之後,發現那些藥粉竟然是“活”的,豈圖控製他的腦識,不過在它們剛要有所動作之時,便被滄瀾珠全部吸收了進去,所以他才沒受影響。
關於滄瀾珠的事情,他當然不會告訴別人,隻好隨意編了一個理由,去搪塞秋月。
而秋月對蕭寒的話自是半信半疑,不過也沒有深究,就“噢”了一聲,運功護住周身,避免寒氣入體。
第二天清晨,三人草草吃了些東西,便又繼續朝著青雲嶺進發而去。
大概走了將近兩個時辰,三人才走到青雲嶺山腰下。
這時,蕭寒拿出藏寶圖,對照著找到了一條長滿雜草的小路,三人順著小路進入了青雲嶺。
青雲嶺,縱橫陳天城和北風城兩境,長約三百裏,寬約一百五十裏,其中凶獸、妖獸遍地皆是,實力不足者妄踏一步,都有可能被群獸撒食。
說來也怪,三人一路依圖而行,竟沒有遇見半隻妖獸,就連凶獸也沒有出現一隻,四周靜的出奇,仿佛他們所走的路被一層無形的罩子罩住了一起,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在青雲嶺中七繞八拐之後,三人終於來到那背刀大漢所說的山穀前。
蕭寒發現,這山穀已經不能稱之為山穀,兩邊壁高百丈,前路狹窄深長,而且看其地形,這條路好像是向前斜下的。
三人對視了眼,邁步走了進去。
穿過了一段狹窄的道路,前方赫然出現一個大盆地,盆地上方的天空白茫茫一片,不見日月,四下裏有種晦暗的感覺。
三人走入盆地,老遠便發現了那座巨大的青銅門,除此之外,他們還發現有幾名身負兵器的武者,正在研究那青銅門。
蕭寒見此一愣,沒想到竟還有人來此,不過轉念一想,那大漢在城中叫賣數日,難免會碰上一個感興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