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也好,誤會不能再加深了。”
————————————————————————————————————
“奧斯卡,你來看我真是太好了,我每天都很想見到你。”安東妮德懷抱著公主,王子就在旁邊的嬰兒床裏。
“是,謝謝陛下。”
“奧斯卡,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泰瑞斯,這位是奧斯卡隊長,是媽媽最好最親的朋友。”安東妮德介紹奧斯卡和公主認識。
看著安東妮德幸福的模樣,奧斯卡還是決定再等一等再勸安東妮德去接受覲見。
“奧斯卡,聽說遠征軍回來了,”安東妮德將公主王子哄著後,和奧斯卡談起了菲爾雪,“你想他會不會來見我呢?分開已經四年了,也許是時間的關係吧,現在想起和他的事情,感覺沒有以前那麼激動了,反而非常平靜,當時就是一瞬間的衝動吧。”
“安東妮德陛下當了母親之後,變得更加美麗了,而且過得很幸福,還是過一陣子再勸她吧。”從離宮回來後奧斯卡感覺有些愧疚,她還是不忍心打破安東妮德難得的幸福,和安德烈談起這個又不免有些失落。
“不好意思二位,我打聽下路,”一個頭上纏滿繃帶的士兵,手上拿著一根木棍當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來,“請問修普魯茲在哪裏,我要把戰友的遺物交給他的家人。”
“你是從美國回來的遠征軍吧,騎上我的馬吧,我帶你去。”安德烈從馬上下來,將士兵扶上了馬,將他帶到了他死去的戰友的家中。
士兵將戰友的遺物交給了戰友的親人,親人仰麵痛哭,士兵也哭了起來,奧斯卡和安德烈看了內心也是難過,戰爭哪裏會有勝利者?
“偶爾喝個痛快也不錯。”安德烈將奧斯卡的杯子中倒滿酒。
短短幾個月時間,兩次喝酒心境完全不同。一種是為安東妮德的幸福的希望,另一種則是菲爾雪對最壞的結局的絕望。
“放心吧,奧斯卡。菲爾雪他一定會活著回來的。”安德烈一杯又一杯地給奧斯卡倒酒,自己也大口喝著。
“我查過了,死亡的人裏麵沒有菲爾雪的名字,你就放心吧。”安德烈有些無奈地說道,他對奧斯卡的愛是熾熱的,結果現在卻要安慰她另一個男人還活著,對他來說,菲爾雪是值得一生相交的朋友也是一生的情敵。
“安德烈,你在說什麼,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奧斯卡將酒被放下,直接拿起酒瓶喝了起來。
“這位兄弟喝得真豪邁啊,和我喝一杯怎麼樣?”一個醉鬼坐在了奧斯卡的旁邊,將酒瓶遞給了奧斯卡。
“我來和你喝。”安德烈伸手攔住了他。
“誰要和你喝啊,你哪裏有這個兄弟漂亮,真是難得居然有這麼漂亮的士兵。”醉鬼不規矩地將手伸向了奧斯卡的頭發。
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奧斯卡一生氣就將那個醉鬼打翻了。
“什麼漂亮的士兵!你要是再招惹我,我就讓你再也來不了這家店!”奧斯卡扶著桌子生氣地說。
“今晚是你來鬧事了,侍衛隊隊長——奧斯卡。”一個年輕人悠閑地說著,好像這種打鬥經常發生一樣。
“你說……我想想……羅斯貝爾。”奧斯卡記起了這個人的名字,他現在可能已經是一名律師了。
“我們真是有緣,上次見到你是在阿拉斯吧,現在我在巴黎當律師,為民眾辯護的律師。”羅斯貝爾冷笑道。
“等等!”
“你說他是侍衛隊隊長!”
“那麼他就是貴族了。”
周圍喝酒的人都站了起來,將奧斯卡和安德烈圍在中間。
“滾出去!你這王後的走狗!”
一群人將安德烈和奧斯卡挾持住然後痛打,羅斯貝爾就在一旁看著。
“貝魯納爾,你是一個正直的報社記者,你看看,一聽到是貴族,民眾們憤怒的樣子,今後用你的筆來為民眾們討要公道吧。”
“哈哈哈哈,”安德烈扶著奧斯卡沿著小路回家,兩個人身上都帶著傷,“要是他們發現你是女的也許會更危險吧,不過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真正的女人。”
“王後陛下,珠寶商有一封信給您。”侍女們將一封信呈給安東妮德。
“安東妮德陛下,請您按照契約支付第一筆款項。”安東妮德讀者信,感覺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是在說什麼,就順手將信扔入了火爐中。
不久之後,就發生了著名的“項鏈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