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跑,安德烈!”奶娘一看到奧斯卡和安德烈回來就拿起鍋鏟去打安德烈,“你居然不去阻止奧斯卡小姐參加決鬥,害的小姐被停職!”
“奶奶您聽我說,這也不能完全怪我,這有很多原因呢。”安德烈連忙躲閃,同時一邊進行解釋。
“不要跟我解釋,你過來,我跑不動了……”奶娘喘著粗氣,招手讓安德烈過來,然後敲著安德烈的腦袋,“你成天跟在小姐身邊,竟然不能阻止小姐去決鬥,要是小姐受傷了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本來嚴肅的教訓,因為這一句“打爛你的屁股”,居然讓奧斯卡和安德烈笑了起來。
“你還敢笑!看我不教訓你。”
“奶娘好了,不要再教訓安德烈了,其實這些都是我的主意,安德烈沒有做錯什麼。”奧斯卡也不忍看著安德烈挨打,主要是覺得奶娘年紀有點大了,再打就累了,反正奶娘手上有分寸,安德烈也不會被打疼。
“小姐您別替他求情,沒有阻止決鬥就是他的錯,還害的您被停職,”奶娘轉身與奧斯卡說,然後又要教訓安德烈,“安德烈你回來。”
安德烈打算悄悄離開,無奈被發現了,聳了聳肩,走了回來繼續挨揍。
“都是你的錯,今晚罰你不許吃晚飯,去麵壁思過!”
“不是吧!”安德烈無奈苦笑一下,又是不許吃飯和麵壁,每次自己犯錯或者是幫奧斯卡承擔錯誤都是這兩項。
“好了,差不多了就可以了奶娘。”
“是啊,奧斯卡幫我說句話呀。”
“請您幫我安排一下旅行,大概要兩三周的時間就好了,難得有一個一個月的假期,我要去巡視一下傑吉爾家在阿拉斯的領地,順便度假。”
“這怎麼行呢?將軍現在留守在國界的駐紮地,你現在還在停職期間,萬一被宮裏的貴族們知道了你離家的信息,那就麻煩了。”
“沒關係的,就跟他們說我受到了懲罰去思過就好了。母親和裘迪雨會幫助我跟安東妮德陛下和貴族們解釋的。”
“這怎麼可以呢?”
“沒關係的奶娘,請您不要擔心。安德烈,今天要早點休息,明早要去很遠的地方呢。麻煩您了,奶娘。”奧斯卡轉身離開,心中滿是感動,她與奶娘的關係雖然是主仆,但更是晚輩和長輩。
“我的頭又要暈了。”奶娘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去準備了,看著兩大包行李,仔細思索是不是少了什麼必備品。
“奶娘/奶奶我們走了。”奧斯卡和安德烈麵對兩大包行李,就從中挑出幾件日常的換洗衣物還有點麵包帶上了。
“安德烈,你要不要先吃點麵包,昨天晚上你好像沒吃飯。”奧斯卡從行李中取出麵包遞給安德烈。
安德烈接過麵包幹吃了起來,發現裏麵居然還夾了一層黃油。
“你的處罰還是有一點重,”安德烈吃了口麵包,“雖然安東妮德陛下也是為了你好。”
“我明白,本來以為不論輸贏我都會被撤銷侍衛隊隊長的職位,如果更糟說不定會喪命或者被開除出侍衛隊,現在很好了,停職處分無非就是給公爵家一個麵子,然後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安東妮德陛下是想保護我。”
“是啊,真是用心良苦,難得她能想得這麼周全。好了,不吃了,我還要留下肚子去品嚐美食呢。也難為你了以那種心態去參加決鬥。”安德烈將剩下的一半麵包包好放回了包裹中。
“不要那麼悲觀嘛,全當是得到了一個長假就好了,好好享受難得的假期吧。”
“說得也是,快點的話可以在傍晚趕到阿拉斯,還能吃鄉村風味的蔬菜湯還有白蘭地,再加上阿拉斯老爹的手工乳酪和烤麵包,口水都快流下了了。快走吧,奧斯卡,駕!”安德烈催促馬匹加快速度。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安德烈,沾到吃這麼大精神。”奧斯卡笑了笑,也催促馬匹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中間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吃幾口麵包,兩個人就繼續趕路了,到臨近黃昏的時候,離阿拉斯老爹的飯館已經不遠了,兩個人先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好了,該走了,再晚烤麵包就硬了。”
“是啊,我肚子都快餓扁了。”
“安德烈,你看,”奧斯卡發現有一個中年人扛著鋤頭,身邊跟著一個小男孩,感覺很眼熟的樣子,“是司坎大叔。”
“沒錯,是他們。”安德烈也認出他們來了。
“好久不見了,司坎大叔。”奧斯卡和安德烈上前打招呼。
司坎大叔愣了愣,看著奧斯卡,才想起她是誰,然後不鹹不淡地說:“原來是奧斯卡小姐,請問您來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我隻是回來看一看,”奧斯卡感到有一點意外,感覺司坎大叔不像以前那樣親切了,而且人也老了很多,明明是和傑吉爾將軍差不多的年紀,看起來卻像是比將軍老了十歲不止,奧斯卡注意到剛才的小男孩躲到了司坎大叔身後,“這個孩子是最小的,好像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