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處於什麼地方的一個房間裏,那位杜老坐在上位上坐著聽下麵的人群都在激烈的爭論著,而他卻沒有插話隻是聽著。隻見下麵靠近石桌末端站起一個精壯男子,長了些許絡腮胡子,站起來先看了大家一眼說道“祖河是我們賴以生存、和守護我們的神物,雖然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親自找到祖河的位置,不過我們時刻都在受益著。我看我們應該想些方法找到祖河並將其守護才是,而不是在這隻說些沒有用的廢話。”大家聽到這位精壯男子的話都是左顧右盼,麵麵相窺。卻沒有人站出來說什麼。
杜老聽了也是暗暗點頭,隨後輕咳一聲擺擺手示意那位精壯男子坐下。精壯男子點點頭也就又坐回位置上去了。“這一次那個年輕人帶來的消息如果屬實,我們的確不能再坐以待斃了,畢竟祖河是我們的父母,假如我們真的不作為那麼的確離亡族不遠矣。天兒說的很對,我也是這麼想的,的確到了主動出擊的時候了。否則被人捷足先登,到時候就是後悔那也於事無補了”杜老的話讓人聽著無形中有一種威嚴在那,畢竟是族長,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很自然的讓大家感覺的到。而老者話裏的意思也是直接說出了這次事情的嚴重和迫在眉睫。而杜老所說的‘天兒’全名叫杜天也就是那位精壯男子了,不用說了,其實就是杜老的兒子。就這樣,大家再沒有人說出異議後,大家又開始討論著在族裏挑選合適的人選去做這件事。
另一邊,華月一夜睡得是稀裏糊塗啊,本來以為沒有被子的,找尋了一遍也是沒有找到最後隻能以屋頂當被子了,可是當真正睡下時,原本認為的冷卻沒有如意料般的出現,反而開始溫暖起來,最後那溫度竟然停留在了讓自己無比舒服的區間。華月感覺這比被子蓋在身上舒服不少勒。就這樣華月很快睡著了。一夜這個房間都沒有動靜,華月自睡下以後就沒有醒過。也許還有一點原因是華月當初來的時候也是累了,所以在這麼舒服的地方睡得很香。
就這樣,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在天即將放明之前,遠遠的地方傳來幾聲奇怪的叫聲,很響亮但卻不刺耳。就如清晨公雞打鳴一般遠遠的傳開。在那聲鳴叫過後不久,阿三就來到了華月的房間這裏了。不過華月雖然也是聽見了有什麼奇怪的叫聲但是沒當回事,依舊睡著。阿三站在房門外,推開門向裏走去。而耳中不時都能聽見遠處那如百靈鳥般動聽的笑聲傳來。顯然是人們在聊天聊著高興的事情不自覺的發出笑聲。
阿三進到房間裏麵,看見華月還在躺著睡著,也沒有直接去叫醒他,而是走到昨晚撥弄過的那麵牆前,用手又在牆上摸了一下,沒什麼特別的變化,不過如果躺在石床上就知道了,華月這麼半睡半醒的,突然發現自己身處冰天雪地裏,天上下著雪,地上也是已經積累了厚厚的雪。華月就在這裏光著膀子瑟瑟發抖著。一個噴嚏脫口而出,華月也跟著從石床上坐了起來,當反應過來,華月幾乎是連蹦帶跳的離開石床的,隻想離石床遠一點。而阿三看到華月已經起來了就在牆上又摸了一下石床又很突兀的消失了,這個房間看去又是空空如也了。隨著石床的消失那股子寒意也隨之消失。華月雖然沒搞懂怎麼回事,但是看見阿三站在那也是有些知道了。對阿三點點頭又走回去把昨晚脫的外衣撿起來穿上。就跟著阿三離開了這裏。
外麵,華月從出了門就呆住了,晚上沒看見什麼,現在舉目望去,可是亮瞎了華月的眼睛。先不說遠處那動聽的嬉笑聲,也不去看遠處那人來人往的熱鬧場景,單單是天邊那五彩的雲霧,猶如仙人跳舞般的在那邊上下飛舞著。而且還能不時的看見遠處那雲霧中一閃即逝飛過的未知禽鳥。這一處風景就足以拉住以前沒有看過如此風景的華月的眼睛。
阿三看見華月這幅摸樣,心中好笑,這裏的一切奇山異景雖說沒有都看見過,但是華月看的東西隻是很普通的一種自然風景而已,就這還讓他看傻了怎麼不讓阿三好笑。走到華月跟前用手在其眼前搖搖,華月才從癡迷中醒轉過來。還告訴華月,他看見的那邊其實是不存在的,說的直白點就是海市蜃樓。不過第一次看的人都會多多少少的被迷住,並說那裏是天然的幻境很容易讓人產生幻覺。聽到這些,華月也不敢再看下去,畢竟就剛剛一會兒他看見的東西就從飛鳥變成各色赤身裸體的女人了。如果不是阿三叫醒自己,華月都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會不會做啥失態的事情。
接下來,阿三就告訴華月要帶他去弄些早飯食用,完了就帶他去見族長。聽說要見杜老,華月沒有耽擱,心想還有很多問題要問清楚勒,在這個木頭身上又問不出來什麼。就跟著阿三了,走之前華月還好奇的看了那銀鈴般笑聲的地方看了看,發現那邊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能看的清的就發現不下百人吧,不過奇怪的是大部分都是女人、小孩。男人倒是沒看到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