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玦,聽說你帶了個廢人回來?”
“師父,她說她肯為了入門而服下昔日歸。”
“噢?”白善之捋了捋胡子,“天下禁毒也想服,你把她帶來見我。”
“是,師父。”
……
“聽說你想入浮山,不過,”白善之看了看眼前這位如同廢人般的存在,搖頭道:“就算你服了昔日歸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能力可以再習武,而我們浮山又憑什麼會要你。”
“我知道。但昔日歸會讓我終身不能背叛浮山,我認為浮山不介意多位終身的擁護者。”
“哈哈,一個廢人浮山要她幹嘛。”
“昔日歸可以幫我重塑筋骨,我的眼睛我有辦法可以治好;我想請浮山給我次機會,我不想再任人宰割,我想有一天能去長中天為自己討回公道!拜托了!”
“起來吧,姑娘,你無需跪我,”白善之扶起千澤,歎氣道,“既然是天下禁毒,那就不可隨便給人用。欸,你可知服下此毒的人月月要忍受換血換筋的折磨,那可不是一般的痛苦,簡直是把你身上的筋骨抽出來又接上去;這還算事小,倘若有一天,你對浮山有二心,那就會骨斷筋裂,千蟲蝕食,不得好死!這你真要考慮清楚。”
“我知道,但我不怕;如果不能重塑筋骨,都不知道我這副身體能撐多久。”
“欸,好吧,這樣,玄衣,你先把她帶到虛誕師叔那裏去,給她身體調理一下。”
“是!掌門!千澤姑娘跟我走吧。”
看著她們走出門後,渡玦終於忍不住問了,“師父,這不像你的作風,千澤姑娘這副身體完全不知道能不能挺過昔日歸,為何還要冒險一試?”
“她有這心,我總得給人個機會;況且我覺得她很特殊。”白善之笑著摸了摸胡子。
……
“拜見師叔,師叔打擾了,掌門想讓你把這位姑娘調理下身體。”
躺在床上的老頭嘟囔了兩句,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白善之那老東西,怎麼這麼煩,大白天還讓不讓人睡覺。走走走,別煩我。”
玄衣無奈地笑了笑,“師叔,這次情況特殊,這位姑娘身體狀況非常不好,而且還決定要服昔日歸。”
“嗯?昔日歸,”床上的老頭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打了幾個哈欠,不情願的坐了起來伸著懶腰,“幾十年沒人願意碰的東西,哪個傻子想試?”
等到虛誕看清了千澤,嘖嘖地圍著她轉了兩圈,“小小年紀,犯何此重罪?被人被人折磨成這樣!”
“師叔,她是被長中天那群人給誣陷的。”
“哼!”老頭不滿地嘟囔了兩聲,“又是長中天那群猴孫們!小姑娘,你別怕,我虛誕絕對能幫你先調理好;隻是,你這眼睛……”
“虛誕老前輩,眼睛我自己已經想好了對策,還請前輩能幫助我恢複身體,讓我好服下昔日歸。”
“你可真要服昔日歸?我問你,是不是白善之那死老頭沒跟你講清楚!這昔日歸萬萬服不得!那天下禁毒,服了外麵的人都不知道會說什麼!”
千澤被虛誕氣鼓鼓的話給逗笑了,“前輩,白掌門說的很清楚,我自己已經下定決心必須服,否則我這筋骨盡斷的身體絕對好不了了。”
“欸,初生牛犢不怕虎,罷了罷了,你先跟我進來,我幫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