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老頭子並沒有說話,還是用那種姿勢看著我們三人,他的那種眼神真的是把人盯得發毛。
“莫不是錢西山請來的幫手?”我壓低了聲音對著一旁的趙權說道,他似乎也讚同我這個猜想連忙的點了點頭。
可是我的話音剛落,那羊角胡子的老頭居然向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他一隻手伸向前方,看他那樣子似乎目標是我的脖子。
“小心!”王大勝沒有想到那個羊胡子老頭想要對付的人是我,立刻出口提醒,接著從包裏麵掏出了一個八卦盤就向著我這個方向激射過來。
那八卦盤剛剛一接觸到羊角胡子的老頭,隻聽到“噗”的一聲,那羊角胡子的老頭居然變成了一陣青煙,消散的無隱無蹤。
我的心裏暗叫不好,這明顯就是聲東擊西的套路,明麵上是對付我,其實等所有人的集中力都放在我的身上的時候,這才出手對付真正想要對付的人。
果然沒有出我的意料之外,又一個羊角胡子的老頭出現再了王大勝的身後,看起來他真正的目標居然是王大勝。
“小心啊!他就在你身後。”
可是我提醒的還是晚了,那王大勝猛地一轉身,正好就看著那個羊角胡子的老頭,可是他此時已經沒有了防守的時間。
隻得眼看著自己被這羊角胡子的老頭一掌打翻在地,這一掌看樣子出手極重,王大勝幾次掙紮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還是無功而返。
就在羊角胡子想要又一次的打在了王大勝的身上,我連忙掏出了王大勝之前給我們的法器,一股腦的往那羊角胡子的身上砸去。
也許是裏麵有某件東西震懾住了那個羊角胡子,也許是他覺得一擊得手了,再纏鬥也並沒有什麼意思。連忙逃走了。
我跟趙權連忙把王大勝抬到了一旁的陰暗處,檢查著他的傷勢,此時的王大勝的後背上麵一個手掌印清晰可見。
看樣子他的受傷極重,現在連說話都沒有力氣,隻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聲。
而就在此時,錢西山的房間裏麵傳出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誰在門外麵大吵大鬧的?”
話音還沒有落下,那扇別墅的大門已經打開了,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影,不是別人正是錢西山,而他的旁邊正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的模樣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就是害我幾次險些喪命的張正廣,看起來我們之前的猜測並沒有錯,那張正廣果然是錢西山的人,之前我們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是張正廣的陰謀。
我跟趙權現在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別說是錢西山的古曼童了,就算是張正廣我跟趙權都沒有辦法對付。
唯一一個跟他們有一站之力的王大勝也被他們的人給暗算了,現在我們兩個人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張正廣的眼神不斷的從我跟趙權的藏身之處來回的瞄著,我以為他已經發現了我們兩個人,手裏扣著幾張王大勝之前給我的符紙,等他到這裏來就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沒有想到張正廣卻把眼神從我們的這個方向收了回去,跟身邊的錢西山解釋道:“估計是小孩子在這裏打鬧吧!”
那錢西山也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兩個人就回到了屋子裏麵,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就在張正廣進屋的那一刻,居然對著我們這個方向笑了一下。
看樣子張正廣早就發現了我們的藏身之處,可是我並不知道為什麼張正廣並不對我們兩個人下手,不過現在也顧不得其他了,看著別墅裏麵並沒有了聲響,我跟趙權連忙把王大勝拖到了趙權的車上,一路向醫院疾馳著。
經過了半天的折騰,王大勝總算是進了手術室,此時我跟趙權已經滿頭大汗,靠在醫院的長椅上麵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兩個人被醫生搖了起來,他告訴我們王大勝已經脫離了危險,現在正在病房裏麵。
我跟趙權連忙跑到了病房裏麵,此時的王大勝雖然已經醒了,可是身上插了各式各樣的管子,王大勝正痛苦的哼哼著。
頓時我心裏變得有些內疚了起來,這王大勝可跟這些事情一點邊都沒有沾上,純粹是幫我跟趙權的忙,可是現在卻落到了這種下場。
看著王大勝受傷變成了這幅模樣我們也不好意思再來打擾他,也就並沒有把錢西山的事情再告訴他。跟他貧了兩句之後我跟趙權就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