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要走的路是不一樣的。
李寒月當然知道，可是……艾恩和他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更是他陪著這些孩子度過了那些年沒有父親的日子。
他對兩個孩子而言，也不是個普通的存在。
不過，這件事兒和石弘文說，他未必會理解，也就隻能和褚玥說，她們才會有共同的感受。
也不知道怎麼聯係褚玥。
褚玥現在已經飛升了，和她們也是不一樣的。
想到這兒，李寒月又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
冥界。
秦陽明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氣茶，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該說的我都說了，可是那李寒月，我也不敢下手啊！”她可是褚玥的好朋友，要是換做了別人，他早就動手讓她自己把他要問的話給說出來的。
閻絕眉眼一沉，“艾恩那邊兒呢？”
“老樣子！不過……那個叫顧雅的有點兒問題！我總覺得她不是個普通的人。”一個跟在一個邪祟旁邊那麼長時間的普通人，居然身上半點兒鬼氣都沒有，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閻絕見過顧雅，卻並未發現顧雅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兒。“叢靈呢？”當初他就是讓秦陽明去偷偷跟蹤叢靈，才發現艾恩的不對勁兒的。
提到叢靈，秦陽明眼神黯然，“我見過她幾次，也和她說了話，她……還是不改變自己的想法。”依然想著要打開結界。
其實，打開結界對他而言當然也是一件好事，可是對……三界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
結界打開，天帝必然會生氣。
冥界和天界大亂，人界又怎麼會不受牽連，更何況當初天朗那一族被天帝困住，一旦放出來，怎麼會甘心。
隻怕異界也會出現問題的。
正因為這樣，他才想阻止叢靈的。
可叢靈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了。
為了天朗，她什麼都顧不得了，甚至連……褚玥是她的妹妹這件事兒也不在意了。
這個答案閻絕早就已經料到了，他暗暗在心裏歎了一口氣，道：“叢靈那邊你就別管了，盯著艾恩那邊。至於……”至於李寒月，還是要褚玥親自去問才行。
她們兩個女人之間，恐怕是不會有什麼秘密的。
褚玥聽到閻絕的話，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你……胡說什麼？”怎麼可能，艾恩怎麼可能有問題。他已經放棄了要變成一個普通人的想法了。
這是艾恩心頭的一根刺，現在這根刺從他的心頭拔走了，他還能有什麼問題。
就知道她會是這副表情，閻絕坐在她旁邊，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明這些情況，再者他也沒有弄清楚艾恩到底為什麼會和哈迪斯聯手。“就算是為了李寒月結婚的事情，你也應該去見見她吧！”
“結婚？寒月？”她怎麼不知道，“你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寒月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他為什麼不說。
“我現在不就是告訴你了嗎？”提到他們，她反應就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