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著高跟鞋繼續打電話。
那長長的一通電話裏，除了那簡短的一句是關於齊燕的，其它的幾乎都是關於生意上的事情。
褚玥轉過頭看著站在太平間門口的齊燕，她神色淒然的看著自己母親離開的身影，那副眼神沒有了以前的囂張跋扈神色，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一樣。
不過看齊燕母親那副態度，其實和被拋棄真的是差不多的。
她歎了一口氣。
醫生也抬起搖頭道：“這麼多年，還真沒有見過她這樣的母親。”
齊燕冷笑一聲，不語。
李寒月此時也說不出什麼刺激她的話來，隻咳嗽兩聲，輕聲道：“看也看了，我們走吧！”
坐在車上，齊燕一句話不說。
忽然她開口道：“你們想知道的，我告訴你們。”頓了頓，“我如果做了這些事情，下輩子能不能投胎有一個好的爸媽！”她抬頭看著褚玥，從鬼差對褚玥的態度，她就知道褚玥的身份不一般。
這個時候再提條件，放在以前李寒月早就氣的半死，不過這個時候……她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看著不知道怎麼開口的褚玥，隻好自己開口道：“一個人她生前所做的事情早就已經記載清楚了，但是如果你幫我們做了這件事兒，最起碼……會減少你生前所做的錯事。”
看齊燕這個模樣也不像是會做什麼好事兒的人。
“……”齊燕的手微微一顫，“好，我說。”
李寒風把車子停在路邊，幾個人全都齊齊的看向齊燕。
齊燕看向車外，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開口道：“其實這些死掉的人，和住院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愛好。”
共同點，如果有共同點，警察應該早就查出來了才對啊！、
怎麼會一點兒都察覺不到呢！
顧雅看著手上的這名單，忽然睜大眼睛道：“他們……都養寵物！”
養寵物？
這也算是共同的愛好嗎？
“是，網上其實有一個寵物好友會。你們進去就能看見，這些人幾乎都在裏麵。”
她說完，李寒月立馬就拿出手機查了出來，一點開網址，上麵幾隻可愛的貓和狗跑過屏幕，跑過之後才進入主頁，主頁很簡單，像是一個聊天軟件兒一樣，各種各樣的人在其中聊天。
李寒月轉過頭看向齊燕，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吧！
不就是一個曬寵物的地方嗎？
誌同道合的人一起曬一曬自家的寵物，很正常啊！
齊燕迎上李寒月的眼睛，輕聲說道：“你……點開旁邊的那張照片，會出來一個網址。”
李寒月點開之後，果然是一個隱秘的網址，這張照片完全漆黑，也並不是很大，幾乎無法吸引人的注意力，如果不是齊燕提醒她，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這裏還有一個隱藏的網址。
點開過後，卻是要輸入用戶名和密碼的。
齊燕盯著那個輸入框，眼眸裏似是有什麼東西閃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