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弄死那個女人!
竟然敢碰她的臉。
石弘文呼出一口氣,再次攔腰抱起她,把她放在椅子上,道:“你能不能安分一點兒,先把傷口處置了。”白家這幾年太低調了,玄門中的事情也多是不聞不問。
現在突然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還不知道白家會不會在傷了李寒月的東西上下毒。
白家好些秘藥都是能在無形中傷人的。
他轉過頭看向顧思陽,對著他道:“你幫她看看。”
顧思陽輕輕點了點頭,從最旁邊櫃子處的下麵掏出一個像是古代的木箱子一樣,李寒月一見到那木箱子,看向顧思陽,道:“你是玄門中人?”
顧思陽卻一句話都不說,仿若沒有聽見一般。
石弘文在一旁解釋道,“他不是,他媽媽是石家玄門中人,便交了他一點兒自保的方法。他天賦高,學了幾年比得上別人學個十幾年的,不過他不喜歡……”
“我的事情,你不用說給別人聽。”顧思陽聲音一冷,對著石弘文道。
石弘文這才發現了顧思陽的不對勁兒,他們兩個自小關係都很好,顧思陽曾經在石家住過一段時間。還真沒見過他說話這麼冷言冷語的時候,他眉頭一皺道:“怎麼呢?難道又失戀了?”
說實話,這麼多年了,他就隻見過顧思陽當初因為他的初戀跟他分手,性情陰沉了一段時間,後來才慢慢的恢複過來。現在怎麼又這麼陰晴不定了……
“……”顧思陽你拿著一碗黑色符水過來,冷眼看了一眼李寒月,一言不發。
李寒月看著那碗黑色的符水,眉目一皺,道:“他到底靠不靠譜啊?”有病一樣,莫名其妙的對著她擺臉色,她現在心情也不好。
顧思陽端著藥碗的手微微抖動,咬著牙齒說道:“你要是覺得我不靠譜,就不要來了。”
“又不是我要來的。”李寒月蹭的一下站起來,這點兒傷,她自己都能處置。都是石弘文搞的什麼鬼,非要帶著她到醫院。她轉過身就朝著外麵走,石弘文一把摟著她的腰,剛要開口,就聽到顧思陽更加陰冷的聲音,“看來你是一點兒都不記得我了。”
這話讓正要發火的李寒月和石弘文兩個全都愣住了。
這話在石弘文聽來,是有些危險的意思。
這種話,他一向都是從他的那些前女友口中聽到的。現在竟然……他看看顧思陽,又看看李寒月,摟著李寒月腰身的手更加用力。
李寒月推開他的手,緩緩轉過身看向顧思陽,眨了眨眼睛,“怪不得我覺得你有點兒眼熟,原來我們兩個認識。”
“哼!”顧思陽輕哼一聲,自嘲的笑了笑,“你把我忘記的夠徹底的。”他從脖子上掏出一根紅繩,紅繩上麵拴著兩隻戒指。“這個你也不記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