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毛事！是猥瑣張這小子平時太臭屁了，天天招惹女學員還天天遲到。”翁定山翻身給了張皓一腳。
“呃……好吧都是我的錯，不過都怪蕭竟太好學生了把我們比下去了！”張皓站直身子，突然一個“斷子絕孫飛踢”攻向蕭竟。
蕭竟對張皓的舉動已經習以為常，迅速離開原地，等著張皓一腳落空慘叫在地上。
“啊！”一聲尖叫響徹整個競技場，袁力捂著下體痛得直蹦噠。
“袁院長你鬼鬼祟祟站在我們後麵幹什麼？”孟琰拍拍灰塵站起來，雙手放在背後，“冰譴”屬性已經最大開啟。
“我隻是來看看你們……不是偷襲，不是偷襲啊……”袁力沒有注意到孟琰敵意的目光，繼續在競技場上蹦噠，看來擊中要害真的很痛。
“袁院長袁院長您沒事吧？”張皓看見自己闖了禍，連忙上前攙扶袁力：“對不起對不起，袁院長你太不起眼了我沒看見。”
“哦，袁院長我不是在說你小。可能你那個小我沒看見踢到了，但是你個頭絕對不小。”張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辯解。
“袁院長，那晚一別別來無恙啊？”孟琰盡量壓製眼裏的恨意，故作清閑地笑：“前天晚上不知怎麼沒有意識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袁力的臉色突然變得緊張，可下一刻就擠出了笑臉：“哈哈，那晚你吃了太多‘白夜無香’的果實暈倒了，我隻好把你背回宿舍，可誰知路上一陣腥風刮過，你就不見了。發生了什麼？你還好吧？”
袁力臉上關切的表情讓孟琰感到一陣惡心，可是又不能表現出來，隻好憋在心裏：“嗬嗬，謝謝院長的關心，第二天我從學院的一處樹林中醒來，雖然不知發生什麼事，但是千幸萬幸性命無憂！”
“千幸萬幸”這四個字被孟琰加了重音，袁力鬆了一口氣，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這就好，這就好。”袁力心想：還好他沒有發現，不然就得滅口了，少做一些罪孽吧。
“那天晚上是我的失職，以後你在學院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說，我盡量滿足你。”
這算什麼？禽獸的回頭醒悟嗎？哼，晚了！孟琰握緊了拳頭，青筋暴起，想要衝上去和袁力這個衣冠禽獸拚命。
他想起了在黃泉之路時九頭蛇對他說的話。
“背叛，殺戮，人類根本不值得相信。”九頭蛇立起一麵冰鏡，鏡子裏回放著寡屍、袁力的談話場景。“隻有力量才是絕對的生命保障！”
孟琰咬牙切齒地看著冰鏡裏的袁力，看著寡屍把他背到身上。孟琰拳頭狠狠地錘打腳下立足的冰塊：“你想要我做什麼？”
“孤鍛煉你強大，你為孤尋找新的宿主，幫孤重生。”九頭蛇還是維持著孟琰的樣子，敲著腳跟說。
孟琰掐住九頭蛇的脖子，抵住窒息的痛苦，怒哄：“你給我聽著，這個世界的道德、正義都與我無關，我可以和整個世界作對，可以站在這個世界的對立麵……”
“現在，我隻想知道，乃昔在哪？”孟琰瞪著九頭蛇眼裏轉動著的小蛇，和九頭蛇不同，孟琰的眼裏布滿了血絲。
“孤不知道。”九頭蛇說：“孤覺得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待在‘黃泉之路’裏太久，要是讓它們問到了人類的氣息，孤也保不住你。”
思緒被打斷，一隻手從孟琰身後緊緊抓住了他的肩膀，翁定山壓低了聲音：“冷靜點。”
“啊？我沒事。”孟琰擺擺手辯解，結果蕭竟也過來按住他的另一邊肩膀：“雖然這個袁力有問題，但是我們應該先調查一下好摸清他的底細。”
“你們怎麼會這樣說？”孟琰驚訝地問。
蕭竟看袁力已經遠遠離開，示意張皓湊過來，四個人圍成一個圈。
“你們發現了什麼？”蕭竟問。
“有問題，袁力絕對有問題。”張皓回答：“‘白夜無香’的果實越吃越清醒，袁力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