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章】混亂的局麵(求訂閱)(2 / 3)

這一擊是要配合袖子,如果是光膀子。那就是有龍蛇而無浪,翻不起來了。陰王平時,都穿長袖衣服,現在一抖一攪衣袖破裂,施展出來,手臂正如一麵大旗雲晃,有龍有蛇,更能發水翻浪。

龍遊淺灘遭蝦戲,龍歸大海騰雲駕霧。

這也是兩人交手一來,陰王從炮手第一次變換手法,也可見瞎子這一手刀的威力剛猛,連陰王這樣的高手都無法無視,變招而攻。

“咦!”

羅浪這一記“拖刀勁”施展出來,滿以為自己能占到上風,卻萬萬沒有想到,陰王居然有這麼古怪的一招,兩片拉破的袖子如大海波浪一樣把他手臂卷住,猛一帶,居然化解了他淩厲的一招。

瞎子的感覺敏銳,在袖子裹手的瞬間的感覺到了還有殺招,於是手腕一抖。嘩啦,陰王的袖子全部被扯碎,真正光了膀子。

但是,就在羅浪發勁的一刹那。陰王兩臂一伸一縮,詭秘地紮出,帶著一股巨大的崩勁,手臂上綻起的青筋越發嚇人。

陰王光了膀子的這條手是出擊崩戳之勢,擊向羅瞎子的胸口正中位置,另一手隱藏不發,輕微顫動,如毒龍潛伏,同時,他的步子踩踏,翻蹄亮掌,朝著羅浪的脛骨撩去。

羅浪眼睛驟然縮成了一團,雙臂向後一甩,腳步突然向後電射,他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招的強悍和詭異,一種無言的危險感從心底滋生,這是他自殘了雙眼之後練就出來的一個本領,憑借這個本領,他逃過了很多次敵人必殺之招,保得了性命!

兩人交手幾個回合,驚心動魄,殺機四伏。一個不好,就是血流五步,伏屍地上。羅浪在搶上風,終於,以“手刀”一式,碎掉陰王一隻袖子為代價,逼得陰王第一次變招,不過依舊沒有搶到上風。

羅浪這一步後退,是避過了陰王招數的後手,不過卻因為這一避氣勢陡然降落,陰王氣勢陡增,如影隨形,追擊而上,腳步連連踐踏,就如大馬狂奔,兩臂左右掄起,連翻滾炮,打得空氣炸響,一路逼迫而上,不管羅浪步法如何飄逸瀟灑,不管他如何後退,都無法躲過他的拳影籠罩。

羅浪兩腿快成了一條線,眨眼之間,就退到了羅府牆壁外側,再也無退路。

突然,他後背貼上了牆壁,身體一縱,兩手叉開,竟然仿佛一條大壁虎,蹭蹭蹭縱了上闔,躲過陰王炮拳連番的轟炸。

陰王眼睛一亮,在瞎子沿著牆壁縱上的一刻,他立刻停止了拳勢,退後一步。隨後全身又是一抖,筋骨再次雷鳴。

羅浪後退,本就弱了氣勢,被陰王一鼓作氣打了下來,已經無法提勁抵擋。現在他背貼牆壁,騰空而起,已經是退無可退的被迫之招。

他這一招雖然奇妙,但卻是虛招,乃是靠著縱騰之勢,貼上牆壁,再運用背部肌內,一蹭一蹭,就如蛇爬樹鱗片鼓動,能貼著牆壁堅特幾秒中不掉下來,這是屬於一種表演的招數,身體騰空貼牆。必不能持久。又無從借力,落下來筒直是死路一條。

這一招本就是飲鳩止渴,雖然當時能躲避陰王的連番轟炸,但是下一刻,落下來的時候,還是不能逃脫攻擊。

陰王退步蓄勢,又一次震蕩全身筋骨。正是又積蓄力量,把狀態調整到巔峰。隻等幾秒過後,羅浪落下,立刻雷霓一擊。

這一擊,這樣的形式,就是神仙也難以抵擋了。

不料,羅浪撐開雙臀貼在牆壁高處的兩手在陡然之間。猛烈內抓,轟隆!堅硬的牆壁,居然被他摳出了幾個窟窿,借著這摳勁,一下穩住了身體。竟然又多停留了一秒。

陰王本已經計算好,幾秒鍾之後,瞎子少年必然落下,那時自己正好音勢到巔峰。但是,卻沒有想到對方的指力這麼強悍,居然能生生在遊牆地瞬間,抓破牆壁,硬生生停留自己地身體。

這一計算失誤和一秒的耽擱,使得他渾身氣息。肌肉,勁力都出現了小小的沉澱。

“好機會。”

羅浪身體上的皮膚一抖,身體一落,立刻貼著牆壁刹那間滑下,雙腳貼地。

陰王雖然氣勁,精神經過判斷失誤下降。但是手下地功大卻依舊不弱,不是他能抵擋的,羅浪一落下,就感覺到陰王又如餓虎撲羊搶上,手腳齊出,勁風如箭,正麵轟來。

羅浪剛才一輪躲閃,已經消耗了很多精力,尤其是抓牆硬生生停留的一刹那,幾乎使他一口氣提不上來。陰王這一輪攻擊,如果他正麵硬接,依舊是找死。

突然,他乘著一刹那滑下來的勢頭,呼的一下把的身體縮成了一團。就仿佛一個小孩兒。雙腳蹬著牆根,猛的一蹬一彈,身體如球一樣,骨碌碌朝旁邊疾滾了過去。

這一式快捷無比,又是猴子縮身,又是懶驢打滾,雖然模樣不怎麼好看,但是竟然在陰王拳腳力身的瞬間,逃避了出去。

陰王判斷失誤,但是氣息卻始終跟著羅浪,他雖然沒有擊敗對方,卻始終占到了上風,一路進攻。一見羅浪縮身彈滾出去,就再次轉身,雙腳一顛,一個虎撲。劈拳如斧開山,幾乎是同時,朝著羅浪滾出的方向擊下,消瘦的臉上神態從容,甚至嘴角有些上揚,不知道在打鬥中笑什麼,還是在享受這個過程。

這時,瞎子已經是在暗暗叫苦,他這幾式變化,幾乎使盡了渾身解數,在下風中周旋。卻依舊是險象環生。

“想不到,陰王一占上風,幾乎不死不休,要搶回上風。竟然這般艱難!”羅浪心中震驚也自強烈,很是驚訝以陰王這樣的前輩高手在打鬥之中竟然也是如此凶悍,完全是你死我亡的氣勢,窮追猛打!

雖然自己一下扯破了陰王地袖子,但是也被陰王逼迫得驢打滾,在外人看來“形象上至少是平手了,但是在內行人看來,少年瞎子已經是危險至極!生死也不過分毫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