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其實很簡單,如果隻有一隻病狗的話,這隻狗的主人能夠通過其他49隻健康的狗推算出來。”
“怎麼推算呢小王爺?”季默房間裏的一個小丫鬟怯生生的問道。
如果是在別的府上,這樣的情況肯定無法讓人想象,雖然夏國建國至今不過十餘載,不過等級製度卻是延續了數千年的。群眾路線在當時絕對是無人提倡的,像季默這樣和下人們打成一片的,也是他長期的努力和堅持的結果,王爺也是沒有辦法。季默會經常有建立一個烏托邦的錯覺,被人伺候著的感覺雖然不錯,但是如果建立在相對平等的基礎上,或者,會更好。對於友情,季默還是有所奢望的,不過遺憾的是,這麼些年過去了,季默也如他的名字,寂寞如斯。
不過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和下人打成一片,王府裏的下人們也逐漸的接受了這個奇怪的主子。讓別人喜歡,隻靠長相是不能長久的。
這不,拿回了第二道題之後,王府都轟動了,一群人就圍著季默讓他講講著第一題到底是怎麼推理出來的。
“至於第二天沒有狗叫,這和前一天的差不多。第二天沒有狗叫,說名村子裏有2隻以上的病狗,因為如果隻有2隻的話,這兩主人都分別隻能看到一隻病狗,在確定之後,就可以殺掉自己屬於自己的狗了。”
這個問題用邏輯推理,很簡單,困難的是,要用很通俗的語言告訴這一群好奇的人,季默連說帶比劃,聽的人依然是找不著北。
“懂了沒?懂了沒?”不想再繼續浪費口水,小男孩聲音提高了八度。
“不懂”。
“沒聽懂。”
“搞不明白。”
“這就是天才的煩惱。”季默無奈的聳肩,小鼻子皺了皺。雖然聽不大懂小王爺說的什麼,不過季默的俏皮樣子還是引來一陣笑聲。
“誰允許你們在前廳大聲喧嘩?”一身酒味的王爺總算是回來了。
下人們作鳥獸散,隻留下一個站在凳子上尷尬無比的季默。
“額,父親呀,是這麼回事。”季默把事情大體的說了遍,準備迎接王爺的誇獎。
“小小年紀什麼不學,學吹牛!”不料王爺暴跳如雷。“老夫陪賴尚書在那邊坐了一天,第二題的文書也就發了一個下去,還是個叫黑狗的小子。別人名字起的是俗了點,不過是真聰明,誰像你隻有是小聰明,牛皮吹得滿天飛!?”
“父親,默字拆開不就是黑狗嘛……”
“噗。”王爺把剛喝進嘴的茶一口噴了出來。
“而且默是皇帝賜的……。”看見王爺的臉色漸漸變了,季默的聲音也漸漸的小了下去。
“哈哈哈,我是說黑狗俗,默怎麼會俗。你的意思是說你真的答對了一題了?”
季默從懷裏拿出一個牛皮封晃了下,下巴翹的老高。
忠王別的沒看清楚,不過賴尚書那蹩腳的簽名倒是無人能模仿。王爺一把將小季默抱了起來,大手把小男孩拍得啪啪響,一個洪亮無比的聲音響遍了王府——
“這他娘的才是我兒子嘛!”
粗人就是粗人,季默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