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你在說誰呢?”寧雨軒看著安長歌自己一個人在憤憤不平,不解道。
“就是,這兒本來有三個小混混,有個竟然逃了。別的本事沒有,溜的本事倒是一流。”
“好了,你不是出來救人的嘛,人呢?”
是啊,安長歌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哦,我差點把正事忘了,在那兒呢。”
寧雨軒隻是搖搖頭,仿佛早已預見:“你啊你,我就知道會這樣,一打架就容易把正事耽誤了。”
安長歌隻是吐了吐舌頭,很不好意思。
安長歌和寧雨軒把那個女人扶了起來,往外走了走,找了一個石凳,讓她坐好。
這才發現,這個女人不止衣服破破爛爛,身上還有一股怪味,好像十幾二十天都沒有洗澡,在這夏天,尤為濃烈。
安長歌看見這個女人的肩膀在微微抖動,想來是在害怕,放低了聲音,輕柔的問道:“姑娘,沒事了。你放心,那幾個小混混已經被我打跑了。沒事的啊。”邊說邊輕輕的順著她的背。
女人的情緒好像得到了穩定,呼吸也漸漸平靜。
鼓起勇氣,抬起頭,嘴裏發出倆個字:“謝······謝······”聲音有些破碎,但依舊聽得出其真摯的感情。
安長歌這才有機會看清這個女人的臉,布著大大小小的疤痕,看著也是觸目驚心。
安長歌也是有點被嚇到了,深吸了一口氣。
那個女人敏感的察覺到了安長歌的變化,又果斷低下了頭。
安長歌歉意滿滿,真誠的說道:“姑娘,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有別的意思,隻不過初見有點沒有心裏準備。還請你見諒。”
“沒······沒事。謝謝姑娘救了我。”說話利索起來。
安長歌和寧雨軒都是比較驚奇,這個女人竟然一眼就看穿我(長歌)的女兒身。
“嗯······你看錯了吧。我是男兒身。”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你是女兒身。”那個女人道。
安長歌也是服了:“好吧。看來我的裝扮應是錯漏重重,看來以後還要再精進精進。”
那個女人聞言,心情更放鬆了,嘴角也掛了淡淡的笑容。
安長歌抓準時機,問道:“不知姑娘叫什麼,怎麼會在這兒,還被幾個小混混糾纏?若是不方便,就當我沒有說過。也是冒昧。”
那個女人想了想,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想著這位姑娘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沒有什麼惡意,便有什麼說什麼:“嗯······我其實也不知道我叫什麼,我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隻有我自己。”
“那你孤身一人,怎麼會往這麼偏僻的西邊來呢?”
“好像······我腦子裏一直有個聲音,向西、向西······嗯······應該是這樣。”
安長歌也是驚奇,像聽天書一樣。“姑娘,可以把你的手給我嗎?”
“嗯!”說著把手遞過去。
安長歌把自己的手放在那還帶著點未幹血跡的手上,閉眼,感受。
“姑娘,你應該是頭部受過撞擊,內有淤血未排出,擠壓腦內神經,導致出現暫時性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