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一句,從中透露出一絲不得違抗的威嚴。在暗中的幾人,都說了一聲“是”後,便沒了聲音。
森林深處
一縷陽光,照進森林深處,直射到莊一鬥的臉。莊一鬥感受臉上的熱量和刺眼的光亮而醒了。莊一鬥坐起身,伸了個懶腰,打算用微笑來迎接這個清晨,來迎接這個世界,來迎接哪些追債的人,來迎接那更年期的老師!啊!生活如此美妙啊!正當他想著,但在看到周圍全是樹的時候,仿佛一道晴天霹靂劈得莊一鬥外焦裏嫩,將他劈到回了現實,讓他想起自己穿越到了馬桶的世界。
一想到這裏,莊一鬥又躺了下去,繼續睡,他要逃離現實!
突然,在離莊一鬥幾百米之內的一棵樹上,出現了兩個身影。
一個是披著黑鬥篷的鬥篷男,而另一個,正是一身紅衣的紅衣女子。兩個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躺在地上熟睡的莊一鬥。
紅衣女子輕聲的開口道:“就是他麼?一點防備都沒有,還以為很厲害呢。”
黑鬥篷整了整自己由於光速前進而淩亂的鬥篷,回答道:“應該沒錯,就是他,隻不過,還是要小心這是他裝出來的陷阱。”
紅衣女子答道:“明白,那麼——”
黑鬥篷說出“行動”後,兩人飛躍到地麵,快速衝向莊一鬥。
莊一鬥重新回到了睡夢中。夢中:自己穿越,當上了大英雄,拯救了這個世界,突然,一群翔追著要債,由於槽點太多,弄得莊一鬥在夢裏哭笑不得。
兩人看著在地上的莊一鬥像抽筋似得,突然停下腳步,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莊一鬥猛然坐起,大口大口的呼吸這空氣,仿佛有人和他搶一樣。莊一鬥回想起剛剛的夢裏被一群翔對著喊大英雄,甚至還能感覺到有些翔還是熱乎乎的。莊一鬥就直冒冷汗。莊一鬥一抬頭,看著離自己隻有幾米近的兩人,臉上沒露出任何驚訝,隻是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和衣服,淡定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這麼快就來了,要簽名?可是申明一下,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實在要說不普通的話,就是我長得太帥了,但我還是拯救不了你們的世界。”莊一鬥說完還不忘甩甩頭發。
鬥篷男和紅衣女子用奇怪的目光盯著莊一鬥,完全聽不懂對麵的少年在講些什麼,紅衣女子突然想到了什麼,將手放在腰間的一顆紅色石頭中,瞬間,手中出現了一枚紅色耳釘。紅衣女子將耳釘丟向莊一鬥那邊。
莊一鬥撿起耳釘,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兩朵奇葩,心裏一直在不停的吐槽:不是翔,不是翔,竟然不是翔!(到底是多想要翔星人啊~)。這耳釘怎麼出來的!感覺像鬥*大陸裏主角用的某個東東啊!你們沒有盜用麼?那穿鬥篷的,裝什麼酷啊!不熱嗎?怎麼不熱死你啊!翔星人!不過那美女長得不錯哈,但就是飛機場啊!飛機場!再平一點就高速公路了!穿那麼紅幹嘛,嫁人嗎?長得不錯,就是太平了啊!
如果對麵兩人此刻能聽到莊一鬥的心聲,那麼一定會衝上去,把他脖子掐斷的。隻不過,現有任務在身,不方便掐斷對方脖子,因為——要完整的。
莊一鬥拿著手上的耳釘,耳釘上有一顆寶石(在他看來是寶石)。寶石的顏色如同血一般的深沉,仔細看,還可發現寶石中央有個極小的洞。
莊一鬥目不轉睛的看著耳釘,心裏已經打算好了回地球後要怎麼把耳釘賣個好價錢,說不定還完債後還有剩下的呢!到時候,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泡哪個妞就泡哪個妞。
想到這,莊一鬥的口水就不禁流了出來。
對麵的鬥篷男和紅衣女子,看到莊一鬥這副癡迷的德行,不經打了個寒顫,不是畏懼,是一種惡心感。
紅衣女子看不下去了,隨手吸起一塊石頭扔向莊一鬥,示意他把耳釘戴上。
莊一鬥巧妙的躲過了紅衣女子的石頭,看著紅衣女子的動作,明白了,由於耳釘是夾耳式的,便把耳釘戴在了右耳上,自我感覺酷炫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