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一切,羽笑了。
月一臉的驚悚,嘴巴張的老大,又伸手摸了摸羽的額頭,說道:“兄弟,你沒事吧?”
羽的臉變回了嚴肅,一下子的拍下去了月的手:“正常的很。”
月神色訕訕的收回手,說道:“嗬嗬,我剛才看你那副表情,是怎麼了?”太驚悚了,太不可思議了。
“想通了。”羽拿起手中的酒就往自己的嘴裏灌,現在心情好的很呢。
“恩?”月升起了一個問號。隨後又明白了過來,“哦,你是想通了你對冰雪的感情吧。是啥樣的?”那個“哦”拉個個長音。
羽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的喝酒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好事呀,老三。”月捶了一下羽,“嘿,羽,你說我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亦,雨澈他們呀?”
羽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呢。”
月突然想起點兒什麼:“誒對了,今天你怎麼隻叫我過來?怎麼不叫老二他們過來呢。”(再強調一邊,老大是雨澈,老二是亦,老三是羽,老四是月。)
羽說道:“你不知道,雨澈有事今天又飛回去了,亦今天飛去加拿大去了,所以隻能找你了。”
聽了這句話,月捶胸歎氣的說道:“好呀,原來是他們都走了,你才來找我的,太傷兄弟心了。”
兩人又喝了點兒酒,就回去了。回去的時候客廳裏還有人。
“你們這是怎麼了?”離憂問道。
“好像還有酒氣。”清雅用手扇了扇,又用力的吸了吸鼻子。
“恩,確實是有。”離憂附和道。
兩個人不過是喝了點兒酒但是並沒有醉,月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心情好,喝酒去了。”
“心情好也不能去喝酒呀。”清雅不同意。
“誒,怎麼就你們兩個?”羽問道,月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秒懂呀。
“恩?可不就我們兩個嗎?”離憂,清雅兩人都不太明白。
“你姐,也就是冰雪去哪裏了?”月替羽問道。
“你們兩個問我姐,她呀,她去公司了,今天在那裏待著。”離憂手支著腦袋,看著電視回答著他們。
羽和月聽到這個答案上了樓。
星期一到了,學校裏又有了件讓冰雪覺得值得關注的的事情:宋立書的妹妹來了這個學校。宋立書的妹妹,是她的繼妹,名叫宋錦藝。據宋立書曾經訴苦的是時候告訴了她們一個秘密,宋錦藝之比她自己小四個月。
宋錦藝雖然隻比宋立書小四個月,可是對外麵說她比宋立書小一歲。
而宋立書在家裏的日子可是不好過。可謂是那裏有繼母繼妹對你好的呀,正是因為當年宋立書的母親發現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麵有了女人,最後抑鬱寡歡,得了抑鬱症,自殺身亡了,那一年她才十歲。
這麼多年來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和在哥哥的幫助下挺過來的,他們不希望總是麻煩外公家。她上學的時候就在學校裏住宿,很少回家。
宋立書的哥哥宋成睿,比自己要大四歲,如今已經二十六了。自己通過外公的協助,開了一家公司,如今他自己一人獨當一麵。他們兩個都是一母所生。這些年來哥哥都一直在照顧著自己。
雖然兩人見麵的次數也不多,但是每次宋立書一有什麼事情,他這個當哥哥的總是會趕回來。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給宋立書帶來一些禮物。宋立書也爭氣,自己成為了一個知名演員,兼職歌手的。由於自己的家世,也沒幾個人找她的不痛快。
而宋錦藝也在娛樂圈裏混,不過她再怎麼混,卻也沒有宋立書的知名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