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萬籟俱靜。
許非虞停下手頭上的工作,抬頭看向牆上的掛鍾,已經淩晨一點鍾了。
又給人收拾爛攤子到這麼晚。
她歎了口氣,整理了一下工作台上的東西,拿起包包走人。
進了電梯,看著電梯的樓層數字鍵慢吞吞的往下跳,許非虞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一想到明天要麵對的事,她覺得胸口發悶。
雖然這份工作的薪水還不錯,但這樣下去遲早會短命的,她心灰意冷的想,要不辭職算了?
電梯在負一層停車場停下,許非虞走了出來,坡跟鞋踩在地上,回音在巨大又空曠的停車場裏顯得尤為清晰,她快步往自己的停車位走去。
剛走到自己的停車位上,許非虞正準備打開車門上車,不遠處的角落裏卻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就是痛苦的呻吟,仔細聽去,好像是個男人的……
許非虞側著耳朵認真聽了一會兒,確定有人在呻吟,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悶響,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她開車門的動作停住了,猶豫再三,她決定過去看看。
這三更半夜的,又是在地下停車場,萬一有人突發疾病倒在這裏,她聽見了卻當做不知道,豈不是害了人家?
想到這裏,她不再猶豫,拿起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順著聲音往最角落裏走去。
越靠近角落悶響就越大,一聲又一聲,伴隨著越發慘烈的呻吟,聽得許非虞心頭的不詳預感越來越清晰。
繞過一輛停著的商務車,眼前的情景讓許非虞愣住了,雞皮疙瘩迅速爬上她的手背。
一個戴著帽子口罩的黑衣男人正手持嬰兒手臂粗的鋼管,一下一下毆打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動作既不遲疑也不留情,悶響正是鋼管招呼在男人身上的聲音,倒在地上的男人渾身是血,蜷縮成一團,已經沒有掙紮的力氣了。
許非虞腦子裏第一個念頭就是跑。
但她還沒來得及實施,行凶者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一樣,抬頭朝她這個方向看來,兩人四目相對,許非虞渾身狠狠一震。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的眼睛……
鬼啊!!!!!
她轉身拔腿就跑。
把當年在學校五十米短跑的爆發力都拿出來了,許非虞用最快的速度衝到自己的車旁,哆哆嗦嗦的打開車門,上車,關門,啟動,倒車位,一溜煙跑了。
天大地大,小命最大,她可不想因為管閑事而丟了命。
想雖然是這麼想,在經過停車場出口的保安崗亭時,許非虞遲疑了一下,仍然敲了敲崗亭的窗戶,語速極快的扔下一句“裏麵有人行凶傷人”就跑了。
被打的兄弟,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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