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崇拜的說:“溫文,你太厲害了,看來你以前是真的隱藏實力了啊。隨口說的話,都是這麼的有文采啊。”
溫文得意地說:“哥的實力,你無須懷疑,隻要靜靜地等待勝利地消息。”
霍元甲道:“那我們……就不管劉浩然這小子了?”
溫文道:“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霍元甲讚歎說:“好詩,好詩。”
這個時候,後麵卻傳來陰陽怪調地聲音:“兩個呆瓜,為了過預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大家都知道了,還在那裏得意,真是不知所謂。”
溫文和霍元甲回頭一看,果然是劉浩然這廝。霍元甲立馬就要發作,溫文卻拉住了他,心中冷笑(本不打算與他計較,卻自己撞我槍口上,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表麵上,溫文卻是淡淡的道:“劉浩然,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陰陽怪調的。”
劉浩然聽了這話,卻是拍案而起,道:“我陰陽怪調?也不知是哪個用別人寫的詩來投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算是過了初賽又怎樣,簡直是丟我們杭城九中的臉,是我們高二3班的恥辱。”
霍元甲已是出離的憤怒了,他大聲叫道:“劉浩然,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你在那瞎說什麼,真是小人。”
教室裏,經過之前的一番爭吵,已是沒人說話,大家都在關注著這三人的言語交鋒。
劉浩然發現自己已是關注的焦點,得意地冷笑道:“嗬嗬,證據?要什麼證據?溫文是什麼水平,我會不知道?大家會不知道?我可從來沒聽說過溫文的詩寫的好的。就他那種水平,能寫出“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這樣的詩句?我寧願相信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
溫文聽了終於忍不住說:“劉浩然,我也不和你廢話了。你說我的詩不是自己寫的對吧,你說我的水平根本過不了初賽對吧,好,那麼這樣。我們不如來打個賭吧,三天之後就是複賽,如果我複賽過了,你又怎麼說?”
劉浩然忍不住笑起來:“就憑你?過複賽?嗬嗬嗬。”
溫文聽到他嘲笑的聲音,也不生氣,淡淡的說:“你敢賭嗎?”
劉浩然自信的說:“我就和你賭又如何?你如果能過複賽,我就光著身子繞操場跑一圈。”
這個賭注太勁爆了,全班同學都在起哄。
劉浩然聽到起哄的聲音,反而又提高音量說:“怎麼樣?如果你過不了複賽,你就光著身子繞操場跑一圈,怎麼樣,這個賭注你敢接嗎?”
上課的鈴聲響了,這場熱鬧也到了尾聲,溫文淡淡地回應:“我隻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劉浩然梗著脖子說:“就怕你耍賴。”
任課老師走進了教室,大家都安靜下來,不過,這場賭局已是鬧得沸沸揚揚,溫文和劉浩然這兩個人物一下子在整個學校都頗具知名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