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鄭寒隻覺得做了一段很長時間的夢。
一段美夢。夢裏鄭寒回到了小時候,每天有父親陪伴在身邊,連那素未蒙麵的母親也來到了近前,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父親也不再是鄭家家主,隻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家。日子雖然艱苦,但是卻足以溫飽。
平平常常的生活是那麼的寧靜、愜意。鄭寒每天都會纏在父母身前,父親總會拿出一些新奇的東西來哄自己開心,母親就站在旁邊對著自己微笑,那是幸福的笑,是發自心底的笑,那麼美,那麼自然。
突然,寧靜的村莊闖進了一夥強盜,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鄭寒與父母躲在自己的小屋中。然而卻未能躲過強盜的搜索。隻見一個扮相可怖的強盜一腳踹開了那簡陋的木門,小鄭寒躲在父親的懷裏。
強盜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砍刀便向父親砍去,看著強盜手中的砍刀向父親落去,小鄭寒嚇的大喊一聲“父親”
猛的做起了身子,入眼處哪還有凶狠的強盜,哪裏有簡陋的房屋,更沒有父母在身旁。而是一張精致的美到極致的臉龐。
“鄭寒,做惡夢了?”柔美的聲音傳來,一隻潔白修長的手伸來為鄭寒抹去額頭的冷汗。
“念姨。”鄭寒回道。原來那美麗的臉龐是念姨的。“念姨,我怎麼會回到這裏?”記得之前自己應該是暈倒在樹林裏,而現在卻是在戀心穀的自己的小屋中,鄭寒心裏充滿疑惑。
在樹林裏暈倒的刹那間,鄭寒還在認為自己的生命可能就結束了,畢竟身旁血腥味十足的躺著不少山狼,又處在深山老林裏,說不定就會被哪個妖獸把自己結果了,
“哼,鄭寒哥哥,要不是師父,你可能就回不來了。”一旁的清音搶先道。
聽到清音的責怪,鄭寒麵色一紅,並未說話。
念姨看了看說道:“清音不要亂說話。是這樣,在你離開山穀後我就回來了,清音將你離穀的消息告訴了我,我怕你在外麵遭遇強大的妖獸而受到危險,故此第一時間便出穀尋找你的蹤跡。找尋了很久終於讓我找到了你擊殺的幾頭野獸,順著蹤跡急忙追趕,沒想到還是來晚了一步,看到你倒在了血泊中昏迷不醒,於是便把你帶了回來。怎麼樣,現在感覺如何?”
聽完念姨的解釋,鄭寒心裏放了放。感覺了下,發現除了渾身乏力及還有幾處血咖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於是告訴念姨及清音讓他們放心。並將自己出穀後的事情向她們說了一遍。
聽著鄭寒的講述,清音的手就一直在用力的攥著,深深的為鄭寒擔著心,直到最後方才稍稍平複了下來。
想到自己最後時刻的潛力爆發,鄭寒也是為自己暗暗慶幸,詢問念姨原因,為何自己會又克服了精神障礙,恢複了之前魂師五級的水準,且應用魂力下並沒有感到頭部疼痛。
念姨聽完也是一直在思考,奈何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隻能當做是鄭寒精神痊愈的征兆而已。
說了這麼久,鄭寒又感到頭困體乏,激發潛力後的透支感再次湧來。念姨叮囑了兩句讓其好好休息,便領著清音離開了鄭寒的小屋。
鄭寒躺在床上,悠悠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鄭寒的小屋。溫暖的陽光照射的身體無比的舒暢,緩緩睜開了雙眼,入眼處一陣透亮。起身伸了個懶腰,為自己換上了一套嶄新的白色長衫。
嚐試著運用下魂力,頭部再次感受到一陣頭痛。看來自己精神還是沒有恢複過來,但是值得慶幸的是這次的痛感仿佛比之前要減輕了許多,已經是自己所能忍受的了。鄭寒不由心喜,想來痊愈之時指日可待了。
推開屋門,感受那溫暖的陽光照耀在自己身上。俊朗的臉龐浮現一抹微笑。來到院中便開始練習天罡拳。小小的身影在穀中跳動,一陣陣拳風向四方吹去,平靜的山穀中想起了呼呼的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