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勇笑嗬嗬的說道:“是陸總教呀,我剛才不是一直這樣稱呼他嗎?”
“陸支隊,這太籠統了,我們要他的具體信息。”陸大勇的主治醫生嚷道。
“朱醫生,你問到來幹什麼呢?”陸大勇問道。
“當然是要把他請到我們醫院裏來呀,他是神醫啊。”朱醫生說道。
“朱醫生,這是不可能滴。”陸大勇說。
“為什麼?”朱醫生愣道。
“因為陸總教是副廳級領導,人家還有更重要的本職工作要做,又怎麼可能來做醫生呢?”陸大勇說。
眾人皆忍不住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呼,麵麵相覷後忙問陸塵是哪裏的領導,這個陸大勇就不能說了,不管眾人如何相求、甚至許以諸般好處都不能撬開其“金口”。
最後,陸大勇被纏煩了,不等出院手續辦妥就先行跑出了醫院,並迫不及待的給工作、戰鬥在周邊的訓練營兄弟們打電話傳達陸總教的“旨意”,之後的一兩天內那些兄弟們紛紛趕來,接下來那些盤踞在華越邊境一帶的各個販*毒團夥就要遭殃了。
南疆市之行結束了,陸塵一行也該返回百越了,按照之前的約定,陸塵前往山越縣視察,逗留了半天時間,返回百越市是從來時“打站”的鄉鎮上高速,當然也免不了順道視察一下,竟被他無意間獲悉了其中一劫匪當日便死了的信息。
在尤蜀州的辦公室裏陸塵問他道:“上次那兩個金店劫匪怎樣了?”
“陸市長,他倆均被繩之以法了。”尤蜀州應道。
“怎麼我聽說有一人當日便不治身亡了呢?”陸塵盯著他說道。
尤蜀州“啊”的一聲低呼,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陸塵結結巴巴的說道:“陸,陸市長,您已經知,知道了啊。”
“說吧,當時的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陸塵說。
尤蜀州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陸市長,是這樣的,其中一個劫匪可能是因為畏罪而自殺,也可能是因為殺害了兩名正值青春年少的年輕人感到罪孽深重而選擇放棄治療才死的,與您一點關係都沒有。”
陸塵點了點頭說:“這是你的主意吧。”
“陸市長,還有錢書記。”尤蜀州說。
“嗯,處置的還可以。”陸塵說。
“陸市長,能得到您的認同我就徹底放心了。”尤蜀州恭聲道。
陸塵垂目思索了片刻後說:“尤蜀州同誌,市府還缺一個副秘書長,你可願擔下這個擔子呢?”
鄉鎮黨委書記的行政級別是正科,而市府副秘書長則是副處,這是高升啊,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尤蜀州能不願意嗎,隻是這等好事來的太突然了,讓他有點不敢相信,結結巴巴的問道:“陸,陸市長,我能,能行嗎?”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陸塵笑說。
“行行,陸市長,我,我願意。”尤蜀州激動的說道,接著向陸塵鞠躬說:“陸市長,謝謝您了,您放心,在新的崗位上我一定會兢兢業業的工作,絕對不會給您丟臉。”
“嗯,可能要過完這個月,你等通知吧。”陸塵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