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種狀態陸塵怎能讓其繼續開車呢,若是真的出了事故,他一定不會有事,可她就說不準了,於是陸塵幹脆讓她停車,接著與之交換位子,然後問其家的位置,他來送其回家,倪雲裳說今晚不回家了。
陸塵愣了愣後問她不回家想去哪,倪雲裳說想去喝酒,陸塵再次一愣,然後一聲不吭的開車直奔自己入住的酒店,抵達後倪雲裳問他這是幹嘛,自己要喝酒,陸塵叫她下車,然後不由分說拉著她走向酒店大門。
倪雲裳顯然誤會陸塵的意思了,懷著複雜的心情心慌慌的任由其帶著,卻發現陸塵竟然將自己帶到總台對服務員說要另開一個房間,倪雲裳連忙說不用,然後反過來拽著他走向電梯。
進入電梯後倪雲裳問陸塵道:“你的房間在幾樓?”
“五樓。”陸塵應道,倪雲裳遂按下了五號鍵。
陸塵笑問道:“幹嘛,難道今晚你想和我一起睡?”
倪雲裳的臉色羞紅,卻也倔強的說道:“我才不怕你呢。”
“就因為上次我沒有趁人之危?”陸塵又問道。
“你是正人君子,我還怕什麼呢?”倪雲裳說。
“此一時彼一時,而且我並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陸塵說。
“那我也不怕,反正我又沒有喝醉,你敢亂來我就喊人。”倪雲裳揮舞著粉拳示威著。
陸塵嗬嗬一笑,這時電梯也抵達了五樓,電梯門一打開他就拉著她的手一邊走,一邊安慰道:“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此話讓倪雲裳多少有些失落。
這一晚陸塵確實沒有亂來,不過倪雲裳卻亂來了,一次上洗手間後爬上了陸塵那張床,既然可以與他同住一屋就說明了一切,那同睡一張床又有何不可呢,兩人可謂是心照不宣,關係到了這種程度,她的舉動已經無可厚非了。
隻是陸塵一直沒有主動,一直被動的任由她枕著自己的手臂半伏在自己的身上,就連她主動獻吻也僅僅是微張著嘴巴默默的接受著,這讓倪雲裳很是氣惱,氣的狠狠的擰著他說:“幹嘛?”
“我是正人君子。”陸塵應道。
倪雲裳哭笑不得,接著小嘴下滑在其下巴上輕咬了一下,陸塵低聲“啊”了下表示有點痛,倪雲裳哼道:“活該。”
“我隻想保持正人君子的名頭。”陸塵說。
倪雲裳差點被氣哭了,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床去,可一來這就顯得自己太粗魯了,二來真不想錯失此次難得的一舉確定兩人關係的機會,遂強忍著怨氣,探手抓起他的雙手引入自己的褲頭摁在翹臀上,或許如此親密接觸能夠刺激他吧。
這一招果然見效,倪雲裳很快就感覺到了他那活兒變得硬邦邦,那按在自個翹臀上的手掌也間或滑動揉捏,隻是他怎就不持續呢,總是要間或停頓,而且整個人也像木偶似得一動不動,倪雲裳又一次為之氣結了,而陸塵則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