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苦著臉說道:“周叔叔,說實在話,要不是陝州那邊實在沒有位子安排,而我又急於到地方上好好曆練一番,我還真的不願意遠離家鄉來這邊啊。”
周璧城一愣,接著指著陸塵哭笑不得道:“你小子還真是不謙虛,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周叔叔,這不是謙虛不謙虛的問題,反倒是我敢於在你麵前說真心話,可謂是誠懇之至啊。”陸塵說。
“嗬,你的嘴巴倒是挺會說話的呢,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在我麵前這般誠懇。”周璧城說。
“周叔叔放心,我在你麵前會一直誠懇的。”陸塵說。
周璧城頷首道:“你也放心,既然你來到了粵州,我也不會埋沒你的,我也可以先給你透個信,今次你取得了這麼大的成績,來年初的例行市區縣班子調整的時候我可以保證你入常的。”
“真的?!”陸塵喜道。
“當然是真的囉,我身為一省之長何必騙你這麼個芝麻小官呢?”周璧城笑說。
“嗬嗬,周叔叔,那我就先謝謝你了喲。”陸塵拱手說道,接著習慣性的取出香煙抽出一支遞給周璧城說:“周叔叔,請抽煙。”
一見陸塵取出的煙盒周璧城就猛地一震,接過香煙後雙眼死死的盯著它打量並放在鼻下聞了聞,然後抬起滿是驚異的雙眼望著陸塵問道:“這是特供?”
“特供,周叔叔,特供是什麼意思?”陸塵裝聾作啞。
見陸塵一臉不解的樣子周璧城有些疑惑,數秒鍾後問道:“小陸,這煙你是哪來的?”
陸塵想了一會說:“哦,周叔叔,這是我前段時間去燕京的時候一個朋友送給我抽的,平時我也不怎麼抽煙,回家後就隨手撂進了櫥櫃,此次來粵州收拾行李的時候才發現這東西還在,就一起帶了過來。”
“你那朋友叫什麼,多大年紀?”周璧城追問道。
“叫柳自立,三十來歲。”陸塵說。
“姓柳?”周璧城既像是再問陸塵,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雙眉緊蹙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雖然柳自立是燕京柳家嫡孫,但一來他不是長孫,二來又不在體製中,三來他這個人一般隻在燕京世家子弟圈子中混,對外表現的相當低調,有什麼事也是交由小弟們出麵處理,可以說是不顯山不露水,故而周璧城不熟悉他、不知道他也是正常的。
實在從記憶中找不出柳自立這個人後周璧城又問道:“小陸,你知道他的其他情況嗎,比如說家庭出身、從事的職業什麼的?”
陸塵說:“他是個商人,我也是通過商界的朋友認識他的,因為很投緣所以成了朋友,至於他的家世嘛。人家不主動說出來我也不好多問。”
周璧城“哦”了一聲說:“說的也是,這涉及人家的隱私,確實不便問。”
陸塵問道:“周叔叔,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