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在會場布置前的任務分派短會上他就有點頤指氣使的味道,最後還厲聲說道:“若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就拿相關負責人員是問。”可把同誌們嚇的不輕。
接著,花無缺環視了同誌們一眼後又說:“好了,會議就到這裏,大家開始工作吧。”說完他便成了甩手掌櫃離開了會場。
花無缺一走同誌們就議論開了:
“花秘書長今天真有氣魄啊。”
“說的是啊,剛才那聲厲喝可把我嚇了一大跳。”
“我還不是一樣被嚇著了嗎?”
“你倆這也會嚇著,這不是常有的事嗎?”
“可今天與以前不一樣喲。”
“怎麼不一樣?”
“我感覺今天花秘書長的氣場比以前大多了,難道你沒有感覺出來?”
“呃,這個倒是沒有。”
“這就難怪了。”
......
在會場的一個角落陸塵擺弄的花籃,科裏的同事葛存壯來到他身邊說:“陸科,你知道花副秘書長今天為何那般意氣風發嗎?”
“你知道?”陸塵問。
“嗯,據可靠消息,年底謝副省長就要到齡退居二線了,郎秘書長將接任他的位子,而花副秘書長將坐上秘書長的位子。”葛存壯說,他口中的謝副省長是非常委副省長,確實快到齡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就難怪了,不過他是不是得瑟的太早了呀,現在距離年底還有將近兩個月呢,他就不擔心出現意外情況嗎?”陸塵說。
“是呀,可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呢,或許他自認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吧。”葛存壯說。
“或許真是這樣。”陸塵點頭說。
“那我們將來可就有苦頭吃了。”葛存壯歎道。
“怎麼個說法?”陸塵問。
“陸科,難道你沒看出來嗎?”葛存壯訝然問道。
“看出什麼來?”陸塵問。
“他的性格,他對下屬的態度呀。”葛存壯提示道。
“哦,這些啊,嗯,確實,他的性格很高傲,對待下屬很嚴苛。”陸塵點頭說道。
“陸科,你對他的評價太客氣了啊。”葛存壯說。
陸塵笑說:“好了好了,我們就別在背後議論領導了,若是讓他聽見,恐怕少不了給我們小鞋穿呢。”葛存壯嗬嗬一笑就再也不議論了,跟著陸塵擺弄著花籃。
與會人員有兩百來人,會場偌大,需要布置的東西不少,得注意的細節也很多,而且還得打掃衛生,將桌椅擦得幹幹淨淨,上午剩下的那點時間根本不夠完成,同誌們相約下午三點再過來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