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晨再又咽了咽口水說:“起江,即便如此,可兩人的年紀也相差很大呀。”
程起江笑說:“長晨,不是有忘年交之說嗎?”
“這,這也太讓人難以想象了啊。”謝長晨歎道。
程起江上前一步拍著謝長晨的肩膀笑嗬嗬的說道:“長晨啊,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我就因為陸哥的關係而與李縣相處的不錯。”
“啊,起江,你和李縣的關係很好嗎?”謝長晨激動的問道。
程起江沉吟道:“這個怎麼說呢,反正李縣挺關照我的。”
“那,那......”謝長晨猶猶豫豫的。
程起江立刻打住他的話頭道:“長晨,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個以後再說,今天不談這事。”
謝長晨望著程起江兩秒後點頭道:“好吧。”接著伸出雙手緊握程起江的右手說老同學日後得多多關照啊。
謝長晨有想法,其他在華山縣政府部門工作的同學也同樣有想法,於是程起江一時間成了他們環繞的中心,你一言我一語的大談讀高中時的往事。
十來分鍾後包廂門再一次被推開,此次進來的就是石林和鄧芳芝兩人了,石林的傷勢確實沒什麼,隻不過臉上還是帶著傷痕,同學們立刻圍上前去表達關心和關切。
石林謝過大家的關心後說讓同學們久等了,實在是對不起,同學們紛紛說沒什麼,同學聚會嘛,就得等齊大夥兒,不然這聚會就不像樣了,說這話的也包括謝長晨。
鄧芳芝進來後眼睛一直在包廂內尋找著什麼人卻沒有發現,遂問程起江道:“起江,陸塵沒有來參加聚會嗎?”
“來了呀。”程起江應道。
“那怎麼不見他呢?”鄧芳芝問。
程起江笑說:“他被領導叫去了,過會就會回來,怎麼了芳芝同學?”
鄧芳芝興奮的說道:“起江,我沒有想到陸塵的老爸竟然會是我們新上任的區長呢。”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程起江訝然問道。
“我在區政府辦公室工作,能不聽到一些消息嗎?”鄧芳芝說。
“哦,這就難怪了。”程起江點頭道。
而鄧芳芝說出的這一消息則再次讓同學們的心亂了,感情陸塵還真有不小的背景啊,謝長晨更是恍然大悟道:“起江,陸哥的父親就是原來我們縣的陸副縣長吧?!”
“正是。”程起江點頭道。
“真是沒有想到,真是沒有想到啊。”謝長晨不停的搓著手歎道,感歎自己怎麼就早不了解到這一信息呢,不然的話早就找上陸塵大談同學友情了。
“哦,起江,是哪位領導把陸塵叫去了?”鄧芳芝問。
“我們縣新上任的副縣長兼公安局局長李縣,他是陸哥的老領導。”程起江說。
“哦,那他們可能要聊很久囉。”鄧芳芝說。
“應該不會。”程起江說。
也似乎在應驗程起江的判斷,陸塵在這個時候回來了,石林和鄧芳芝立刻上前問好,稱其為“陸少”,結果自然是被陸塵教育了一番,石林很不好意思的撓頭,鄧芳芝則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