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知道?”許陽訝然問道。
“上午我聽同誌們說了。”接著,陸塵問道:“哦,許隊,你丈母娘看的是哪家醫院?”
“人民醫院。”
“嗯,許隊,你先等等,我來打個電話問問。”
“你?”
陸塵點了點頭,然後掏出手機給縣人民醫院的副院長打去,該副院長是陸家的旁親,平時多有往來,聽陸塵一說就說一定想辦法騰出床位來安排,並問病人叫什麼名字,看的是哪位醫生,陸塵連忙問許陽,然後轉知。
“陸隊,怎樣了?”陸塵一掛上手機許陽就起身問道。
“我們稍等片刻,過會他會回電話。”陸塵說。
“謝謝,謝謝,陸隊,不管最終能不能安排好,你的這份心意我記下了。”許陽誠懇的說道。
“許隊,我們是同事,別太見外了。”
“好。”
不到兩分鍾那旁親的電話就打了回來,說已經安排好了,讓病人家屬立刻去醫院辦理相關手續,陸塵說好的,掛機後把情況告知許陽,同時也把旁親的手機號碼,讓他到了醫院後聯係,許陽緊緊地握住陸塵的手用力的上下晃了幾下,然後什麼也沒說就轉身出門去了。
不久朱晨三個隊員後腳接前腳來了,無不例外的向陸塵打招呼,讚他來的那麼早,陸塵笑了笑,然後拿出幾份卷宗對他們說裏麵有些材料是手寫的,自己不太看得懂,請他們幫忙看看,若是能夠按照內容一字不落的打印出來那就更好了。
這些案子偵破的關鍵還是在那些殘缺的指紋上,隊員們顯然幫不上什麼忙,但總得讓他們做點什麼以安其心吧,於是陸塵就琢磨出了這麼一個法子讓他們出力,同時還說若是他們有時間也幫忙梳理分析一下,人多智慧大嘛。
還真別說,這法子雖然土了點,但很有效,朱晨三人大聲應是後便接過卷宗湊到一旁研究去了,而且還有分工的,朱晨和韋小東負責“翻譯”,張嫚負責打字,忙的不亦樂乎。
四點半左右許陽興匆匆的回來了,一進辦公室就對陸塵嚷道:“陸隊,辦妥了。”
陸塵起身相迎,肩膀也做好了承受打擊的準備,許陽果真在其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然後不停的向其表示感謝,並讚他有能耐。
許陽的一係列動作讓朱晨三人目不暇給,或坐或站愣愣的望著兩人,直到許陽激動過後方才圍上去問他有什麼喜事,許陽把情況說了一下,朱晨三人立刻奉承陸塵起來,許陽說今晚他請客,既是向陸塵的幫助表示感謝,又是為其正式上任接風。
陸塵說就不要破費了吧,這加了個“吧”字比直接說“不要”還更讓人生氣,不僅讓人不得不請,而且還有懷疑人家不願請的嫌疑。
這不,許陽氣的哭笑不得,幹脆一拳打在陸塵的肩膀上說今晚他必須到場,接著發誓不把他灌醉決不罷休,韋小東立刻提醒許陽說陸隊海量、是酒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