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籌莫展之際,一道黑光嗖的一聲命中野豬頸部,可惜這道力道不足的飛刀並未給它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反倒是不大不小的一刀倒是更加激怒了它,順子這貨則是站在樹上摸了摸自己的手吃驚的說道:“草頭七,你小子行啊,就這麼三言兩語就能把順爺教成飛刀高手?”
草頭七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後罵道:“我特麼的哪知道你是要射這野豬?知道你小子這下可以說是給老陸送閻王去了!”
“媽的順子,你小子太不厚道了,就說你一句你就這麼報複我?”我離草頭七他們不遠,所以也隱約聽到了幾句他們的對話,不過呼嘯而來的野豬徹底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於是我直接向林子內跑去,企圖找個像草頭七他們這樣的大樹躲避一下。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這他娘的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話,放到現在絕對不錯,原本我就跑的不快,沒想到腳下一個落空轟隆一聲落入一個石窖子裏麵,當我身體不由自主的下墜之際,心裏卻無比冷,不知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在我看來人死前至少應該唏噓感歎留戀一下世間的不舍或者什麼的吧,可惜這種感覺沒有在我身上完全沒有體現。
…
“老陸怎麼還不醒呢?”,順子的聲音在我的耳畔括燥,我卻還以為躺在北京依舊的小窩,誰手摟住一件東西然後迷糊道:“別吵吵,再睡會!”
果然聲音不在,我卻發現一隻指甲撮在我手掌的肉裏,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我看著身旁一臉怒目相向的徐然,再看看自己的手,不偏不倚的搭在徐然的一隻傲然之上!
媽的,絕對是誤會,我發誓這絕對是誤會,而且還是一個不小的誤會,迷迷糊糊想起昏迷以前發生的狀況,我環顧一下四周的環境然後以悄然無息的手法將那隻放錯地方的手收回。
不過此時他們三人的目光均是落在我手上,任我悄然無聲的將手收回卻也未能逃過他們的眼睛,徐然是怒目相向,而草頭七則是在她背後收起一隻大拇指偷偷笑著,順子這小子則是一臉曖昧,看得我隻想揍扁這家夥的衝動。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沒辦法,事到如今咱隻有裝傻充愣,不過徐然顯然不想繼續追究下去,而草頭七也蠻講義氣的接話將我帶出這尷尬窘境。
“這是我們的營地,現在是下午三點鍾,你小子昏迷了大概四個小時!”,草頭七隨手從包裏掏出一個壓縮餅幹然後丟給我說道:“徐然已經檢查過你的傷勢,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腦袋撞了一下,休息一會就好。”
“我不是掉到石窖子裏麵了嗎?”,我揉了揉腦袋然後假裝什麼都未發生過一樣對徐然說道:“謝謝你救了我啊!”
“豈止救了你?連人工呼吸都…”還未等順子說完,一塊不大的石頭便打在了這個家夥的頭上,順子一邊揉了揉腦袋然後神色更加曖昧的看著我,那樣子我又怎能不知道?
“在醫言醫!”,徐然不冷不熱的說道,不過看著她略帶小女兒態的樣子我卻多了幾分從未有過的感覺…
“你掉入的地方不是石窖子!”,草頭七看著我正色道:“那是一個被人故意挖的洞,二十年前的洞!”
“什麼?”聽著這話我臉色微變,不過馬上便轉為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