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洛曼過來的時候,家裏正在搞工程,有點亂、也沒女主人。所以藍嘉維打了電話,再次邀請洛曼和孩子們過來,因為恰好是周末,洛曼愉快地答應了邀請。
宗勝突然記起上次在自己父母家聽藍嘉維說過箭術的事情,又看見不遠處的箭靶,就要求藍嘉維表演一下,看見其他人也很感興趣的樣子,藍嘉維也不扭捏、答應下來。
雷霆因為休息了一會兒,體力基本恢複了,將掛在馬鞍上的箭囊和反曲弓背在背上,翻身上馬,因為人多沒戴龍皮手套、隻是戴上廠家附送的皮手套後,耍帥地抖開反曲弓,讓黑光發亮地誇特馬小跑了幾步後,腳跟一扣、口中一聲輕叱,雷霆開始加速。瞬間完成一連串的連珠箭,又是幾次回頭望月,覺得還不過癮,再次提升自己的手速,剩下的箭支在空中排列成一個梅花圖案、全部釘在最後一塊箭靶上。
等藍嘉維放慢馬速,隻看見包括千代在內,所有人都是張大著可以放下鴨蛋的嘴巴。直到藍嘉維下馬、收拾完弓箭走過來,才響起一片掌聲,遠處的幾位牛仔無奈地搖搖頭,都在心中腹誹著沒了自己耍帥的機會。
兩個小孩這時都圍上來纏著要學騎馬和射箭,被他們的媽媽拉開後嘟著小嘴很不高興。宗勝和袁毅都走上來仔細打量著藍嘉維,哪怕畫家是位淡漠的人、骨子裏還是有男人的熱血。
“嘉維,你跟我說射箭厲害,真正見識到,何止是厲害,你要在古代,肯定是一位猛將”,宗勝拍著藍嘉維的肩膀真心地誇讚著。
袁毅點點頭:“古代李廣、薛仁貴什麼的那是曆史,現在真是見識到了,這騎射太神奇了,我又多了創作的靈感,不虛此行”
藍嘉維的臉皮在和室友們相處當中已經練的很厚了,稍微謙虛了兩句,就又不斷地向滿眼星星的千代挑著眼角。搞得大家都是哭笑不得。
晚上家裏要來客人,大家早早地回去了,沒事參觀房屋的袁毅兩人才注意到掛在房屋各處的油畫,因為書房是主人的私密空間,所以那幅少女秋千圖沒被看見,站著看了一會,袁毅為大家就簡單介紹了一下新現實主義畫派的風格。
藍嘉維這才發現宗勝夫妻學識很廣,甚至千代也說的頭頭是道,能跟畫家交流得很好,自己反而鴨子聽雷。
巧合的是,藍嘉維剛陪著幾位在客廳坐好,就接到了博伊西樂器店的電話、訂購的韋伯鋼琴已經送到了,通知他們直接進來後,跟千代說了之後,被她趕去三樓搬空健身房,她自己站在門口等送貨到門。
等鋼琴被跟隨而來的調音師弄好,藍嘉維再次悲催地發現、除了自己、這些人都會彈鋼琴,隻是水平的高低而已。最後被千代嘲笑了一句:“一介武夫”,藍嘉維嘿嘿一笑,並不在意小女人的調侃。鋼琴嘛,放在家裏,看未婚妻玩個幾次就會了。
晚上,洛曼老夫妻倆和女兒女婿帶著幾個孩子如約而至。看著第一次有女主人的晚宴,裝作小大人的一群孩子,還有諸多來賓、熱鬧的大餐廳,藍嘉維心裏開心:“真希望父母早點過來,家裏熱鬧些感覺很棒”。可能感覺到了愛人的心情,立花千代輕輕地去觸碰了一下他,嫣然一笑、嬌柔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