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開了三個人進入淩亂的房間,孩子們似乎感到不安,害怕被一群人包圍,但蘇發現bunno更多的是將其餘的孩子留在身後。看來他很小。我有責任感和責任感。
“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我們昨天看到了,記得我嗎?你昏了過去,我把你送到了醫院。是的,而她,她是幫助你治愈這種疾病的醫生。還記得嗎?“蘇輕聲說道,表達了他的意圖。
但是,buon,他們根本無法理解su的話,而程世陽用當地語言翻譯了蘇的話。
buno了解程世陽的翻譯並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你的東西。請不要抓住我。”
“他說他並沒有刻意偷走你的東西,讓我們不要抓住他。”程世陽譯。
“不,不要抓住你,我們來看你,你的病情不好,需要治療。”蘇說。
程世陽將蘇的話翻譯成了布諾,將布諾的話翻譯成了漢語。幸運的是,在接受一些當地語言之前,她接受過培訓。
“他說什麼了?”見程詩陽半天不說話,葉司音問道。
程詩陽歎了口氣,說道:“他說,他要在這裏等爸爸媽媽,哪裏都不去。”
聽到這句話,三人都沉默了,找不到任何適合在這種時候說的話。看著孩子們天真的麵孔,她們又怎麼將他們的父母已不在人世的事實說出口呢?
程詩陽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沉默,接電話的時候她滿臉愁容。蘇離和葉司音感到可能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在心中默默祈禱不是鬱非和江童。
“出什麼事了?”葉司音生怕是江童出事了,程詩陽一掛斷電話她就著急的問道。
“是駐地,遭受不明分子襲擊,有人受傷了,我要趕緊去一趟。”程詩陽說道。
“駐地怎麼會?我們台的記者沒事吧?”蘇離焦急的問道,“不對,你肯定也不知道情況,我們趕緊回去吧。”
剛打算走又想起布諾他們,蘇離停下來,將自己身上的錢拿出來,看看覺得有點少,又問道:“你們帶錢了嗎?”
“我帶了點,但是不多。”葉司音說著將自己口袋的錢掏出來。
“我也是。”程詩陽把自己的錢遞給蘇離。
蘇離接過兩人的錢,說道:“雖然不多,但今天吃飽應該是沒問題的。”
說完蘇離走向布諾,拉過他的手,把錢塞給他,說道:“這些錢你拿著,可以去市區買點吃的。姐姐們現在有事要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們。”
回到駐地的時候,來偷襲的人已經被解決,駐地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但總歸還是留下了戰鬥過的痕跡,士兵們正在清掃戰場。程詩陽和醫療隊彙合,開始了救助傷員的工作。蘇離和葉司音在了解記者站記者的情況。還好他們都無大礙,就算有受傷的也隻是輕傷。
“哎呦,你臉上怎麼掛彩了?沒事吧?”蘇離看到連祁臉上有傷,關心的問道。
“剛剛,*飛來的時候,拉著我躲開,但是自己被彈片劃傷了。”喬蕊替連祁回答說。
蘇離滿臉讚賞的看著連祁,很自然的摸摸他的頭說:“表現不錯哦,我還以為你會先選擇先護臉呢。”
“怎麼可以這樣說,你還是我親師父嗎?”連祁一邊護住自己的頭不讓蘇離摸,一邊反駁道。
“能這麼說的才是親師父呢。你親師父摸下頭都不讓,真是小氣。”蘇離說著還是不死心的要摸連祁的頭,連祁趕緊護著頭躲開。
“每次師父摸我頭的時候我總又一種自己是小狗的感覺。”連祁護著自己的頭委屈的說。
見他如此,蘇離笑了笑,也沒有再繼續逗他,說道:“那就是你自我感知的問題了。”
“程醫生,這邊有傷員,麻煩來看一下。”蘇離又衝著程詩陽喊道,“坐下吧,讓醫生看看,不要留下傷疤了。”最後這句話是對連祁說的。
“男子漢就算有傷疤也是很有型的哦。”程詩陽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
“但是在臉上的話就不好看了,現在的人都是顏狗,要是留下傷疤他以後可能就嫁不出去了。”喬蕊笑著說道。
“嫁不出去你就收了我吧,反正也是為了救你才有的疤。”連祁滿不在乎的說道。
聽他這麼說,喬蕊伸出自己的胳膊,五指張開對著連祁,然後手腕旋轉,五指握拳,嘴裏還喊了一個“收”字,仿佛這樣就把連祁收了。
連祁也來了興致,雙手擋在胸前,說:“反彈。”
正在為連祁處理傷口的程詩陽,拍掉連祁的手說道:“反彈什麼反彈,再亂動小心真的留疤了。”
“真是幼稚啊,你們不是已經上大學了嗎?怎麼跟兩個小孩子一樣。”程詩陽搖搖頭說道。
“隻要有一顆童心,就永遠不會老。”連祁回答說。
晚上的時候,石油工廠沒有再遭到攻擊。即便如此鬱非也不敢放鬆警惕,安排了崗哨。大家都在修築好的防禦工事的掩護下睡覺,如果有突發情況,也能及時應對。一天的戰事下來,大家都很疲憊,臉上被戰火熏黑,也來不及清洗一下,隨便的倚在堆起的沙包上睡覺,手中緊握著槍。
“真是疲憊的一天。”鬱非倚靠著沙包休息,江童在他的旁邊。
“今天才覺得自己是戰士,閑了這麼久都快忘記拿槍的感覺了。”江童說道。
“你真是,這樣有什麼好的,一不小心就戰死了。”鬱非似是認真又好像開玩笑的說道。
江童勾唇笑了笑說:“那就隻能認命了,反正遺書早都寫好了。”
“我的還沒寫好。”鬱非說道。
“又不是第一次寫了,每次的內容不都差不多嗎?用上次的就行了。”江童滿不在乎的說道,玩笑間似乎就決定了生死大事。
“不是啊,以前寫的那是遇到蘇記者之前寫的,現在不一樣了嘛。你倒是好,跟司音早都認識了,這幾年寫遺書跟寫情書一樣的,我還沒給蘇記者寫的,總不能什麼都不留下就走了吧,那樣我就徹底消失在她的生命裏了,那可不行。”鬱非說道。
“也是。”江童覺得鬱非說的有道理,點點頭說:“那要怎麼辦?現在寫嗎?”
“現在?”鬱非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皺了皺眉說:“這也太簡陋了,不好。”
江童環視了一下周圍說道:“有什麼不好的,現在寫才有感覺。戰壕、戰友、戰爭,這樣寫下來的不是遺書,是戰地情書,多浪漫啊。”
鬱非點點頭表示很滿意這個解釋,說道:“有道理。”
“所以要寫嗎?剛好我有紙和筆,還有礦燈。”江童說著打開礦燈,周圍變得亮了一點,雖然燈光昏暗,但照近的地方還是能看清的。
“不寫。”鬱非的回答總是這麼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