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說,如果你是一名士兵,你有腹肌嗎?”蘇問道。

“當然,訓練強度如此之大,就沒有了。”於飛說。

su很遺憾地說:“嘿,這是一個好身材,你早上做早操時為什麼要穿襯衫?這並不是說你不會在電視劇中穿它。”

“畢竟這是一個電視節目。”俞飛說,“什麼?蘇記者想看到它?”

“當然,每天早起都不是為了那個。”蘇說。

於非舔鼻子說:“這不是不可能。”

“真的真的?”蘇心說。

“其他人不能,但我是隊長。可以訂購。”於飛回答說。

“噢,鬱隊長今天格外的帥嘛。”蘇離笑的一臉諂媚的說道。

第二天早上,蘇離一起來,想起鬱非說的可以施行不穿上衣跑步的計劃,趕緊從床上爬起來,站在窗前守候。

等了一會兒之後,晨跑開始了,蘇離滿懷激動的等著一大波肉體到來。

“什麼呀?大騙子!說好的脫掉呢,不但沒脫還裹得更嚴了,平時好歹還穿短袖,這下之間套上了外套。哎呀,好氣呀,鬱非這個大騙子。”當蘇離看到一大波穿戴整齊的軍人出現的視野中的時候,簡直不是一般的失望。

聽到蘇離說的一大長串的話,葉司音好奇的過來觀看,當看到那個場景的時候,葉司音忍不住讚歎的說:“嘖嘖嘖,這也太狠了吧。大熱天的,熱壞了怎麼辦?”

“就是啊,怎麼可以這樣?”蘇離不開心的說道。

在下麵帶隊跑步的鬱非,知道這個時候蘇離一定在觀看,一邊跑一邊非常得意的衝著她宿舍的窗戶敬了個禮。

“艾西,你看他,氣死了。”蘇離委屈的說道。

“真是看不出來啊,鬱非原來這麼腹黑。我要告訴我家江童離他遠一點了。”葉司音心情大好的笑著說道。

今日,午後的陽光並不怎麼強烈,是難得的好天氣。蘇離搬了個椅子,在一出很少有人的地方曬太陽。她整個人我在椅子上,臉上蓋了本書,要是手中再抱隻貓的話,真的很有在自己庭院裏曬太陽的愜意感。

“一個人在這兒幹嘛呢?”葉司音也搬了把椅子過來坐著,問道。

“對於記者應該報道什麼樣的新聞,怎樣報道新聞,應不應該引導輿論,怎麼引導輿論?對於這樣的問題,正在思考呢。”蘇離回答說,依舊是剛才的姿勢坐在椅子上。

“幹嘛要想這些無聊的問題。”葉司音說道,將手中的牛奶遞給蘇離道:“要和牛奶嗎?”

蘇離取下蓋在臉上的書,揚了揚手中的咖啡說道:“我更喜歡喝咖啡。”

被拒絕之後,葉司音自己喝了口牛奶,撇撇嘴說:“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鬱非也很喜歡喝咖啡。”

“那江副隊長喜歡喝牛奶嗎?”蘇離笑著問道。

“當然了,他很喜歡喝的。”葉司音回答說。

辦公室內,鬱非衝了兩杯咖啡。

“喝咖啡嗎?”鬱非說話的時候已經將一杯咖啡遞出去了。

誰知江童毫不客氣的拒絕道:“不喝,我喜歡喝牛奶。”說著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

鬱非氣的差點打他,最後隻能將兩杯咖啡放到自己的辦公桌上。

“我記得你以前不喜歡喝牛奶的。”鬱非說道。

“因為司音喜歡。”江童臉上露著甜蜜的笑說道。

“據說是因為我才喜歡喝牛奶的。”另一邊,葉司音笑的一臉甜蜜的跟蘇離說。

“噢呦,這麼專情嗎?”蘇離看著葉司音說道。

“當然啦,牛奶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定情信物。”葉司音雙手捧著牛奶,將臉靠在上麵說道。

“什麼呀,定情信物送牛奶嗎?這麼沒創意。”蘇離吐槽道。

被蘇離吐槽的葉司音傲嬌的“哼”了一聲說道:“不是定情的時候送的,是他住院的時候送的,牛奶。”

葉司音開始講述那段回憶,那是江童因為救葉司音而受傷住院之後的事情。雖然一切事情都由公司善後,她也表示了感謝。但畢竟別人因為救自己受傷,葉司音心理還是很過意不去的。因為白天都要拍戲,所以隻能晚上去看望。

“那個,據說晚上睡覺前喝杯牛奶會有助於睡眠。”葉司音從帶來的牛奶中取出一盒牛奶遞給江童。

“謝謝。”江童坐在病床上,胳膊因為受傷打了石膏。

葉司音遞過牛奶的時候,江童伸手去接,但卻不小心碰到了葉司音的手。一秒、兩秒、三秒,兩人誰都沒有鬆開,尷尬的看看對方之後,竟然同時鬆開了手。偏是不巧,牛奶掉在了江童打石膏的手上。江童吃痛叫了一聲,葉司音嚇得趕緊連連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葉司音連連道歉道。

“沒事,沒事。”江童趕緊表示沒事。

坐著聊了一會兒後,葉司音看時候不早了,她雖然不在乎,但作為一個女演員還是要注意一些,就說道:“不好意思,我不能在這裏逗留太久,一有時間還會來看你的。不過,我可能隻能晚上來了,希望不會太打擾。”

“以後,不用再來了,我已經沒事了。”江童說道,在遇到葉司音之前,他是屬於那種比較冷酷的男人。

“畢竟你救了我,不能親自照顧你,來看看還是能做到的。太晚了,您先休息吧,別忘記喝牛奶。”葉司音笑著看了一眼握在江童手中的牛奶說道,說完就走了。

江童一直看著葉司音的背影,直到她離開,之後又看了看手中的牛奶,按照葉司音說的,喝完才睡覺。

“哎呦,你可真行,拿一箱牛奶就去勾搭人家了嗎?”聽完葉司音的講述,蘇離說道。

葉司音瞪了一眼蘇離說道:“說什麼勾搭,這麼難聽,我是去慰問傷員的。”

“慰問傷員好歹要有點誠意啊,親手做點吃的東西多好。”蘇離說道。

“我倒是想啊,但是不會也不行啊。”葉司音嘟囔著說。

蘇離對這個回答倒是不反駁,說道:“也是。那後來怎麼樣了?經常去看他嗎?帶著牛奶?”

“嗯,晚上在病房裏,喝著牛奶,看著我演的劇,不知道有多浪漫。”葉司音甜甜的笑著,仿佛眼前就是那個場景。

“什麼?看你演的腦殘劇嗎?唉~你這丫頭,人家好歹救了你,你怎能恩將仇報呢?肉體已經受到了傷害,你還要對人家的精神進行打擊。嘖嘖嘖”蘇離懟葉司音道。

她這樣的說法,完全打破了葉司音對美好過往的回憶,說道:“艾西,我的劇怎麼了,他說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