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成績可以嗎?如果你去工作是不一樣的,你必須出去工作,這是不同的嗎?”爸爸看著蘇軾,臉色很暗,雖然在我心裏並不這麼認為,但在蘇軾的眼中,父親比繼母更可惡,更沒有人情味。

在放棄自己之前,你應該明白。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我怎麼能如此天真?蘇軾深感難過。她恨自己因為相信錯誤的人而恨自己犯錯誤......

“好吧,你要把我趕走,對吧?我就走了!你不想再依賴我了,我認為你已經老了,誰也不會讓你失望。蘇軾衝上心來,失去了理智。她已經紅眼睛了。

她看著她的繼母微笑的笑容,她正在她的眼中燃燒著火。他激烈地回答:“如果不是違法,我會殺了你。”

蘇芸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自己的臥室,將自己反鎖在裏哇哇大哭...她實在不明白,自己這樣算什麼,自己在這個家裏又算什麼呢?都說血濃於水的骨肉親情。卻抵不過別人的一句閑言碎語,就算是曾經的承諾,也變成了浮雲。

她傷心至極,麵對自己的未來,她又一次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她要用隻是改變命運的夢,也在這裏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硬生生的阻斷了。

她試著找爸爸商量,爭取可以上學的機會,可爸爸態度堅決,就一句話:“沒錢,有錢也不是我的。”

蘇芸聽到這樣的話,心如刀割,眼前的爸爸,已經變得陌生了。冷漠的態度讓蘇芸從心底裏害怕。

她顫抖著身體,用陌生的眼光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與自己血肉相連,被自己叫了十幾年爸爸的男人。

她崩潰了,自己一個人癱軟在地上。那冰冷的水泥地板是那麼溫暖,是那麼踏實,它起碼永遠都不會讓自己受傷,永遠都能承受自己的重量,不會塌陷。

蘇芸獨自在角落裏哭泣,沒有人上前安慰,沒有人詢問,更沒有人對蘇芸深處援手。隻有人們鄙視的目光,那種目光在告訴蘇芸,自己很脆弱,自己很沒有本事,應該被人瞧不起。

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既然無法挽回,自己也要堅強的活下去。她努力讓自己安靜了下來,開始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的電話,在電話裏,蘇芸問道:“妹妹,你那裏有是不是可以找到工作啊?”

“恩,你要來是吧,之前大舅舅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你到了地點給我打電話吧。”孫嬌在電話裏顯得很輕鬆,好像找工作是在輕鬆不過的事情了。

“那好吧,你要確定啊,不要我過來之後,找不到事情可以做。”蘇芸有些擔心,她對這個表妹不算了解,卻也沒少接觸,趕緊強調了一遍。

“你放心吧,不就是找個工作嗎?你過來了就知道了。”表妹顯得很不耐煩。

“那好吧,我可能明天就會過來。”蘇芸已經無路可走了,她想要逃離這個討厭的家,想要逃離爸爸冷漠的目光,更不想看到後媽那得意的模樣。

她即將離開這個不屬於自己的家,在幾年前就已經離開過了,這幾年,就當在門外借宿吧。十四歲的時候就被迫離開了一次,因為放不下弟弟,自己也想要回到家裏。回來卻被爸爸一句話送到了學校,蘇芸接受了爸爸,還心存感激。

現在這一下,一切都回到了遠點,爸爸叫自己去上學,隻是因為義務教育。給自己錢,隻是因為自己是未成年,他隻是在完成義務。

“難道除了義務,就對我沒有一丁點的父女情嗎?”蘇芸看著灰蒙蒙的天空,不知何時才能看到屬於自己的曙光。

她拖著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打開了房間,她希望在這個時候,有個人來安慰一下自己,更希望是爸爸走了進來,哪怕說說話也好啊!

她等著,盼著,期待著......有人進來了!

不過進來的不是爸爸,也不是弟弟,而是那個討厭的後媽。她踏著八字步,進來就坐到了蘇芸的所在的床頭。虛情假意的勸道:“你不能上學,我也很難過。可是沒辦法,你要理解你爸爸的難處。”

“別在這裏裝好人,我不能讀書,不就是你一手導演的麼,你何必來這裏假惺惺地呢?”蘇芸並不領情,他去過jx市,知道爸爸在那裏的工資並不算低,不可能支付不起自己的學費。

況且這幾年的初中生活裏,蘇芸有貧困補助費,學校的住宿學雜費都是免了的。爸爸每個月就給自己那三百塊錢,吃飯零花都在裏麵,三年也不到一萬塊,除了一套校服,連多餘的衣服錢也沒有給過。

現在居然說沒有能力讓她上學,那一個月好幾千塊的工資都去哪裏了啊?

“隨你怎麼想吧,我就是來跟你說說,聽不聽在你,說不說在我。”後媽不管不顧,自己開始坐在一旁就要說。

“管我屁事。”蘇芸一把拉過被子,將自己整個頭都無在了被子裏,裝作什麼都聽不到。

其實,蘇芸的心裏是很想聽的,哪怕是一些沒有用的東西,蘇芸也希望知道。

畢竟她跟爸爸是骨肉血親,這是其他人都比不了的,對於他的點點滴滴,對與爸爸的變化,她都希望了解。

“你爸爸在外掙錢不容易,你自己也在外麵去打工過,你就應該知道,掙錢不容易的。”後媽旁若無人,像是陷入了回憶中。

“是很不容易,可是那些錢不都是給你了麼?你還在這裏說什麼,我每個月就三百塊,弟弟一個月也花不了多少吧。”蘇芸一臉鄙視,露出一個臉來,不停的翻著白眼。

“你們家裏欠了多少欠款,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這幾年的錢,不僅要還欠款,還要供你們姐弟上學。你還以為會剩下多少嗎?我自己還貼了進去了呢?”後媽一聽到蘇芸的話,火氣也就來了。

她覺得自己跟著蘇強,就應該吃他的,用他的。按照她的說法“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她帶過來的錢就是她自己的,就不應該拿出來。但是蘇強的,就應該是公用的,有一半是屬於她的東西。因此,她覺得,隻要動用了她的經濟,就算是它貼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