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風回頭去看沈流雲,想看一下這個家夥那裏比他強,一回頭對上沈流雲清冷的眼神,連帶著醉意都下了幾分,就見沈流雲對著楚淩風說:“淩風,從剛剛開始,你的話就一直在傷我,很過分。”

就聽楚淩風切了一聲,轉頭去喝酒了,之後沈流雲看這齊連傑說:“我會的。”

沈流雲的答應,讓齊連傑徹底放心下來,想再去找楚淩風拚酒時,就看見楚淩風在那喝著酒,嘴裏還嘟嘟囔囔的,“本少這麼帥,更優秀……也值得,嗝,托付。”

還在計較齊連傑先前的一番話,齊連傑那一番話多少帶點玩笑的成分,對於楚淩風,齊連傑還是挺相信他的人品的,隻是看著楚淩風那雙分外妖嬈的桃花眼,配上那一身張揚的紅衣,在火光的照耀下,有點醉態的精致臉龐。

這一幕讓齊連傑的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回過神來,齊連傑看著同樣失神的沈流雲和楚濤,能放心麼,男的都成這樣,女的還不得撲過去,看那身段,真不像個男的擁有的,禍水。

到最後,齊連傑和楚淩風都喝醉了,認命的楚濤扶著醉過去的齊連傑回山洞,用眼神示意沈流雲,風少就交給他了。

沈流雲看著沒有醉倒,但也差不多的楚淩風,考慮該這麼把他扶回去,就見楚淩風看了他一眼,直接把沈流雲撲倒在地了,沒防備的沈流雲一下子就被撲倒了。

沈流雲能清楚的聞見楚淩風身上的酒味,很濃,有那麼一瞬間,沈流雲覺得自己被熏醉了,而後楚淩風支著腦袋,看著沈流雲,“美人,來,給爺笑一個。”

沈流雲看著一臉痞氣的楚淩風,卻沒有立即推開他,照往常,這種一身酒氣的,三米之內都不會讓其靠近,更別說像這樣趴在他身上,甚至出言調戲他了。

沈流雲無奈推著楚淩風坐起來,看著依舊不安分,還想占便宜的楚淩風,捏著他下巴正過來道:“淩風,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楚淩風拿著那雙勾人奪魄的桃花眼,看著沈流雲,泛紅的臉頰,不加掩飾的醉態,配上有些呆萌的神情,很是誘人犯罪,而他本人還尚不知,那臉不斷靠近,呼出的氣息都打在沈流雲的臉上,仔細的看了看,“哦,是流雲啊”

沈流雲看著認出後離開的楚淩風,剛鬆口氣,就見楚淩風又湊過來,還把那兩隻爪子伸到他臉上,來回捏,“流雲,你老是這樣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不好,白浪費這好樣貌了,擱我們楚家,絕對會被改造的人見人愛的。”

直到沈流雲的臉被捏的有些泛紅,楚淩風才鬆手,滿意的點點頭,沈流雲看著還想繼續胡鬧下去的楚淩風,一抬手直接打暈過去了,之後沒有動用傀儡,而是自己抱著走向山洞。

若是在楚家,現在也不會在一起組隊了。

接下來的幾天很平靜,受傷的養傷,無事的修煉,而某隻無所事事的小家夥,則被扔出去收集情報了,畢竟之後他們就要去狩獵那些肥羊,首先要確定肥羊的位置。

一天清晨,齊連傑抱拳對著楚淩風等人說:“這段日子多謝照顧了,我們幾人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而爭奪戰現在也接近尾聲,我們的積分已經落下太多,不敢再耽誤下去了,你們差不多也要出手了,就不再煩勞你們了,就此告辭。”

楚淩風等人也抱拳回敬,隻是齊瑩在走時,有些幽怨的看了沈流雲一眼,跺了跺腳,憤憤的離開了,沈流雲對此卻沒在意。

依照與齊連傑的約定,在他們休息期間,齊瑩再過來獻殷勤時,沈流雲直截了當的回絕了齊瑩,確實如楚淩風所言,沈流雲說的話的確很傷人。

待齊連傑走後,楚淩風他們在原地又等了一會兒,隻見一個白絨絨的不明物體,從前方跑過來,原來是肉團子。

小家夥別看個頭小,能力卻不差,一下就跳到楚淩風的肩膀上,左右張望了一下,道:“那些家夥走了?”。

“嗯。”

得到楚淩風的回答,肉團子高興壞了,在楚淩風的肩上跳來跳去,看到肉團子這麼高興,沈流雲出言道:“他們走了,就這麼高興?”

肉團子扭頭看著沈流雲,一本正經的回答:“當然了,他們在且不說不能說話,而且她們還老做飯,那飯一點都不好吃,我都沒吃多少,每天我都跑出去偵查,回來卻沒有美食,幾天下來我都瘦了,這下終於可以吃小濤做的飯了。”

聞言,楚淩風扭臉看著肉團子,給了他一個腦瓜崩,“小濤也是你能叫的。”

肉團子揉著腦門,很委屈,“我都這麼辛苦了,你還欺負我,嗚嗚……”。說著那眼睛就孕出水霧了。

楚濤過來安撫肉團子,“今天給你做好吃的”。

肉團子一聽立馬止著眼淚,抽抽搭搭說:“我要吃紅燒鯉魚,烤兔子……”。

楚淩風聽著肉團子沒完沒了的說,直接一拍肉團子的小腦袋,“別得寸進尺啊,差不多就行了,趕緊說說你收集的情報”

肉團子看著楚濤點頭,這才轉過身子,說著這些天他的收獲,不過說來也怪,明明楚濤更早認識肉團子,可肉團子除了楚淩風,最親近竟然是沈流雲,一般情況下,就是楚濤,肉團子也不讓其近身,古怪得很。

楚濤本身到是無所謂,他本來對著毛茸茸的東西就不感興趣,隻要這小家夥親近風少就行。

狩獵開始!

根據肉團子的情報,他們三人不斷前進,路上遇見的都沒放過,可謂是一路橫掃,而他們所料也不差,這些剩下的人,積分都非常的豐厚,真的是每一個都是肥羊。

短短三天,他們的積分就累積到了一個相當可觀的數量,而他們彪悍的實力,也在這三天傳遍了這個小世界,畢竟現在留下來的都是有過人之處的強者,即便如此,還是有人能這般蠻橫的搶奪,可見其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