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聽人說話這樣有文采,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她仿若未曾認真聽謝臨江所言,仍舊自顧自言語。
“不懂你在言說些什麼,本郡主是你可冒犯的?”謝臨江被她氣的火冒三丈。
“小妹妹,你怕是肥皂劇看多了。你要是郡主,我還皇後呢!還是最得寵的那種,還有一群的什麼太子、王爺、攝政王、將軍追求,還必須配一個癡情的太醫,不然哪天被人藥死都不知道。”那紅衣女子聞言,大笑起來。
“癡人說夢!”謝臨江被氣的火冒三丈高,仿佛要融化了臨淵的冰川。真不知曉她哪來的自信,就這般市井潑婦,還妄想做皇後?給我謝家做仆我都不要。若是她真成了皇後,那皇宮豈不是日日雞飛蛋打、雞飛狗跳的。
“小妹妹,你是玩cosplay的吧。勸你還是清醒些,回到三次元世界吧。”紅裙女子伸出右手拍著謝臨江的肩膀,語重心長地望著謝臨江說道。
“癡人總笑旁人癡,我看是你不清醒吧。也不知喝了多少酒,腦子都喝糊塗了。”謝臨江越來越聽得雲裏霧裏的。什麼“可思撲雷”“三次元”,更是從未聽聞。
“嗬,這點酒對於我來說算什麼?老娘可是千杯不醉的。我跟你說,再來箱啤酒我都能幹下。”紅裙女子撿起地上的酒瓶,向浩瀚夜空扔去,誇誇其談道。無數的細雪緩緩飄落,好似一粒粒星點隕落凡塵,擊打在臉上,那是一場盛大的祭奠。
“酒喝得再多有何用?誤事傷身。”謝臨江繼十年前偷喝墨辛的一壺桃花酒後便再也未沾過酒了。那次醒來後,聽聞墨辛所言自己醉酒的醜態,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
“你喝過酒嗎?我發現你們這種小女孩都喜歡裝純,一副乖乖女的樣子,怎麼看都小鳥依人,越看越綠茶。大家都是女人,咱別那麼作嗎?”紅裙女子走到謝臨江跟前,一隻手搭在她肩上,用輕蔑的語氣說道。嘴裏濃烈的酒氣熏得謝臨江不禁別過臉去。
“你說什麼呢你!誰說我沒喝過酒,我七歲時喝了一壺。你說誰故作嬌柔了,本郡主未發火你還真當我病貓了呢!”謝臨江實在是受不了她嘴裏濃烈的酒氣,順勢把她推倒在地,同她廝打起來。
“哼,小姑娘,就這麼點力氣啊。你也太嫩了一點吧。”那紅裙女子緊緊抓住謝臨江的雙手,一個翻身,把她狠狠摁在地上。
謝臨江苦苦掙紮著,但仍舊動彈不得。那人分明喝醉了,為什麼力氣還那麼大。她是從《山海經》裏蹦出來的猛獸嗎?哎,真不知是何方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