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盡管如此,兩天後,傅清嚴早上出門前把耳釘摘下來,還是疼的叫出了聲。靠!蔣蕭那個殺千刀的還拍著胸脯保證紮耳洞不疼,不疼個屁啊!下次見到他要給他全身上下都紮成耳洞!讓他不疼!
摘下去耳釘傅清嚴就跟著賈紀塵走了。到了公司就開始忙活。會議資料準備好,他去敲開賈紀塵的門。
“賈總,可以開會了。”在公司,他都稱呼賈紀塵為賈總。
“嗯,不急,你過來。”賈紀塵抬手,讓他過去。傅清嚴狐疑的關上門,走到賈紀塵身邊。賈紀塵身高185,雖然每次他站在賈紀塵身邊沒有那種被籠罩的誇張感覺,卻總能讓人很輕易的想到,安全感。
等他走進,賈紀塵漫不經心的扒拉一下傅清嚴的耳垂,果不其然,發炎了。
傅清嚴都忘了耳洞的事兒了,此時讓賈紀塵一碰,還是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噝~”疼啊!
“現在知道疼了?”賈紀塵諷刺他。也不知道這小子腦瓜裏想什麼呢,這麼大人了跑去學叛逆少年紮耳洞。
“塵哥,我是被騙的。”傅清嚴很喜歡這樣近距離的和賈紀塵說話,因為這樣的距離讓他覺得兩人親密無間。
“嗬,還狡辯。”說完,賈紀塵更靠近他一些。從抽屜裏拿出消毒棉和酒精,開始給他的耳朵消毒。“可能有點疼,忍著點兒。”他動作輕柔,邊在傅清嚴的耳垂上塗抹,邊輕輕的吹氣。他記得在他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的媽媽就是這樣給他處理傷口的。
傅清嚴已經被賈紀塵的舉動撩撥的不知所措。細小的酥麻從耳垂開始擴散,像一株破土而出的藤蔓,以迅雷之勢纏繞住他的四肢百骸,他甚至感覺不到疼痛,隻有那藤蔓刺入皮膚的甜蜜和痛苦。他呼吸有些亂,及努力的控製自己,不要轉身抱住賈紀塵。
短短一分鍾時間,對傅清嚴來說卻如此漫長。賈紀塵拍拍他的肩膀,他才幡然醒悟,匆忙跑了出去,甚至都忘了說謝謝。
賈紀塵還奇怪這小子今天怎麼這麼莽撞,他把藥品放起來,就去會議室開會。
傅清嚴這一整天都無法集中注意力。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這種心態。他愛上賈紀塵了,不是錯覺,不是崇拜,是真真正正,如戀人般愛上他了。但他這種情況,通常被稱之為暗戀,這讓他每每給自己加油打氣的時候都自己給自己澆下一盆冷水。他和賈紀塵的差距如此大,賈紀塵能不能看上他還不一定,退一步說,就算能看上他,以後的路有多難走,賈紀塵會為他做到什麼程度,天呐!他要煩死了!
下班後,賈紀塵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就不讓他開車,自己載著他去了市中心。下了車傅清嚴還納悶,今天不是沒有應酬麼,來市中心幹嘛。但是他沒問,隻跟著賈紀塵走。
賈紀塵走進了一家首飾店,問櫃員:“你們這,有沒有男士戴的耳釘?”櫃員帶著曖昧不明的微笑點頭說有的,就去拿。
傅清嚴一愣,這是,給自己買?他考慮著要不要攔著賈紀塵,好好的幹嘛要送自己這種東西啊!他又不是女人!
但是沒等他抗議呢,賈紀塵已經去付了款,帶著他走了出來。
回到家,賈紀塵脫了外套,挽起襯衫的袖子,把傅清嚴按到沙發上坐著。然後把那隻耳釘拿出來。傅清嚴這才看到賈紀塵買的是個什麼樣的耳釘。他還怕賈紀塵買的太娘氣,但是還好,那隻耳釘雖然小巧卻很是低調,雖然是飾品,卻並不女性化。
“網上說,不好的材質會讓耳洞發炎的更厲害,最後可能爛出個窟窿。”傅清嚴一直麵無表情,他還以為他買的東西傅清嚴不喜歡,“是不是不喜歡?”
“喜歡啊,喜歡。謝謝塵哥,就是你突然送我禮物,嚇我一跳。”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喜歡我?傅清嚴壓下心裏的酸澀,強迫自己笑起來。
“哦,小東西而已,別在意。我給你戴上,可能有點兒疼,忍著點兒。”賈紀塵說完,把耳釘從小盒子裏拿出來。
早上的時候賈紀塵也是這麼說的,但是那種戰栗麻癢的感覺還在,傅清嚴也根本沒在意賈紀塵的話。直到賈紀塵用耳釘一下穿透了他的耳垂。
“啊!~”他沒有心理準備,直接蹦了起來。
“這點疼都忍不住。”賈紀塵撇撇嘴,拽著傅清嚴的胳膊又把他拉到沙發上,給他把耳堵帶上,然後拍了他後背一掌:“做飯去吧!”
自從吃了傅清嚴做的飯菜,賈紀塵覺得自己發現了新大陸。隻要空閑就會讓傅清嚴做。傅清嚴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沒這麼賢惠過。
傅清嚴咧著嘴站起來去做飯,耳朵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