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失望的看著手機,兩天了,沒有響過。一度她很懷疑手機是不是壞掉了,或是沒有信號。每隔一會她就會檢查一下,結果每次檢查後她都更失望。

她實在忍不住了,拿起電話,撥了他的號碼,心緊張的撲撲的跳著。

“你好。”電話那頭很客氣的打著招呼。

“我們談談吧!”聽到他這麼客氣的說話,文心更難過了。

“我在我爸這,稍後我給你回電話。”

回答簡單明了,還沒等文心說好,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嘟嘟”的掛斷聲。

一個小時後,電話響了。

“喂。”文心的聲音有些嘶啞。

“要談什麼?”依舊冷淡。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覺得還是不說的好。”

“說吧,分手總要有個原因才算正式,不是嗎?”文心態度強硬。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

“怎麼說呢?我們也都不小了,都麵臨著結婚的問題,我們是不可能結婚的,你應該有這心理準備吧!這也是件挺悲催的事。你現在又剛剛參加工作,什麼事都需要學習,需要更多的時間放在工作上,我不想因為跟我戀愛,耽誤你前程,我本就給不了你什麼。。。”

聽到這裏,文心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了,最終還是死在這上麵,門不當,戶不對。

“好,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我明白了。這兩年謝謝你,謝謝你沒有未來的陪伴,謝謝你沒有未來的照顧。”說雖強硬,但文心的眼淚到底還是流了下來。

“你什麼意思,我就不難過嗎?我說了不想談,你非要談,現在你又這樣。。。”他暴躁的脾氣又上來了。

“說出來挺好的,我也能死心了,掛了吧!祝你幸福!”在她接近嗚咽前,她掛斷了電話。

十分鍾後,電話又響了,他又打來了,他後悔了嗎?他還是愛我的吧!無論多清高的女人,這樣的時候都會存在僥幸心理。

電話接通,文心沒有講話,不僅是因為拿喬,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麼,等著他張口,十秒鍾,雙雙無言。

“我過兩天給你郵張卡過去,好好工作,好好照顧自己。”

又是漫長的沉默。

“掛了吧!不用郵卡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反而是你要多注意身體。”話是這樣說的,但文心並沒有掛斷,對方也沒有掛。

“文心。。。唉,算了,你掛了吧!”

文心沒動,五秒之後傳來了電話掛斷的“嘟嘟”聲。

現在她真的可以確定,他們散了,真的散了。兩年了,從未這樣過,以前每次無論吵的多凶,多生氣,不出兩天他們都會因為太想念對方,直接把這頁掀過去。徹夜難眠,文心控製不住的回憶著他們的過去,心痛的不能自已。

第二天頂著紅腫的眼睛工作,頭痛欲裂。委屈,難過,但卻不知道該跟誰訴說,為了他,她在這個城市已經沒有了朋友。因為他瞧不起她的同學,因為他強大的占有欲,一個占有欲強大的男生,會連他女朋友身邊的女生都排斥。這兩年,文心的世界隻有一個他。

他,賈曉禹,86年,水瓶座,父親是H市的區委書記,母親是商人,叔叔是省長。身高179,研究生畢業,在一個普通公務員要摸爬滾打幾十年才能進入的主管房地產的部門上班,典型的官富二代,極品男。

與賈曉禹剛分手的幾天,文心是很難過,可她總覺得他們不會分開,這樣的念頭一直支撐著文心,她還真的等來了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