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不對?這把琴雖然樣式看起來非常的繁複,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凡品之外,其他根本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最多能夠看得出來周圍植物的生長情況與外麵不同,……你能夠看到什麼我們看不到的東西嗎?”
那句話說的很對,很多事情都是要看天賦的,不管我再怎麼努力,都看不到晚晴口中所說的那種不同尋常的東西。
不過我看晴明雨天對我的話倒是深表讚同。
“伏羲琴作為排的上號的神器,自然有它不同凡響的地方,之前據我所知,隻知道在我們生活周圍的空氣裏,飄蕩著一層絲絲縷縷的一茶覺得的白色霧氣。這種東西在早些年前還比較多,這些年來確已經幾乎尋覓不到痕跡了,這種東西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壓抑我們暴力的情緒。我們一直以為那種東西所有人都能夠看得見,而且隻是這個世界上一種普通的能量形式,現在我才知道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一路走來,我一直感覺到非常奇怪,因為這種白色的東西,竟然在不斷的增多。
到現在我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是伏羲琴上麵散發出來的組織我們被汙染的東西。現在看來好像有些糟糕。原先的那種看得見卻摸不著的東西,是世界上最純潔白色,現在全彌漫著一股讓人不安的黑氣。”
婉晴臉上的表情非常凝重,看著周圍空氣中我們看不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臉上的表情是他這個年紀原本不該擁有的。
“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它移送到安全的地,這些怪物一個一個都笨頭笨腦的,其實根本不足為懼。大家還是趕緊想辦法把她弄走。”
一直以來,我都是那種經常有酒今朝醉的典型代表,所以那種講不清楚的事情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做好自己眼前該做的一切,事情總會向好的方麵轉。
伏羲琴雖然看起來就已經變成了一塊曾經被精心雕刻過的朽木,許多地方甚至已經出現了空洞,立在豪無遮擋的空地上,幾乎隨便來個小孩子也能輕易的讓他破碎不堪,但是它的重量卻還是足夠讓我感到吃驚。
有我在這裏,兩個小姑娘自然不應該做這些粗活,所以我第一個上前打算把錢放在自己的身。是在我用盡全身力氣之後,這家夥僅僅隻是向上抬高了幾毫米。甚至都沒有能夠讓離開大地。
“你到底行不行啊,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是最厲害的,現在卻被這塊木頭給欺負的沒脾氣。直接回去寢室吃什麼長大的?恕我直言,真不是我想要嘲笑你,很多時候,你還是需要我的幫助的。”
雖然婉晴嘲笑我,但是卻並沒有說伏羲琴本身不重之類的話。隻是走上前來,好像想要幫我一把的樣子。在大城市了幾次,麵色變的非常凝重之後,我立刻開心了。在這種事情上麵,真的不是哥不行,而是這種東西實在變態。
“一這東西的重量,我們就算是累死到這深山老林裏,也絕對不可能把她怎麼樣。這個重量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我們這才走了不到十米,我感覺我身上好像背了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