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不是壞人,甜甜也不在我們手裏,希望你能聽我把話說完,不好的話甜甜真的會遇到危險!”
雖然我解釋心切,但是看起來這個村子裏沒有人相信我。
“肮髒的外來者,你憑什麼覺得我們會繼續愚蠢的相信你們的謊言呢?你們第一次進我們村子原本偽善的麵貌撕開之後,做了那麼多不可饒恕的事情現在重新到我們麵前竟然說這些,真當我們都是一群白癡嗎?大家都給我上!殺無赦!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雖然之前她並沒有露麵,不能直接的說明這家夥心懷不軌,但是在這個時機出現的,我想不到還有第二種可能。”
原本我還包有幻想,覺得村民都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我出麵至少可以聽我講一講具體的情況,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不問青紅皂白,僅僅一個照麵就像給我的身份定了性,在我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在我右邊的一個年輕人就已經紅著眼向我衝刺過來,眼神裏的憎恨,悲憤還有各種複雜的情緒讓我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寒冷,從腳心直衝頭皮。看樣子我還是低估了這次那些莫名其妙的人給他們帶來的損失在他們心中留下的傷痕。
“住手!”我從來都不是以戰鬥力或者是敏捷性見長的,在我過去的這段時間裏雖然結交了不少能力非凡的朋友,但是所依靠的,都不是我自己的個人本領非常強大的緣故。所以在感覺到一陣勁風向我衝刺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但是等待著我的冰冷和疼痛並沒有如期而至,最重要的是,等我睜開眼睛,我看見叫停這些的聲音竟然來自於在旁邊一直不顯山不漏水,絲毫沒有存在感但是眼神卻最伶俐的一個老者,
等我反應過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之後,這才發現剛才那個第一個向我衝過來的年輕人手中的長矛的頭部距離我還有十公分的樣子,如果老人剛才在遲疑一會兒,或許我現在就已經被挑在槍尖。這個時候一陣冷汗才從我的背後往下流。不過幸虧反應慢了,不然根據我的尿性,現在我的褲子應該已經被味道難聞的三十七度常溫液體給浸染了吧。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殺了這些外來入侵的壞人報仇?!他們作惡多端,死不足惜!我阿媽死之前的樣子我現在都還能夠清楚的在眼前看到!這些人根本不配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麼要阻擋我報仇的腳步,難道給他們寬恕之後我們的親人就能回來了嗎?或者是給他們寬恕之後我們就能得到永恒的安寧嗎?!為什麼啊!”
那個老人的聲音不大,但是語氣卻非常堅決。看得出來他在這裏擁有絕對的話語權,第一個向我衝過來的年輕人的行動被製止之後,莫名其妙的看了老人一眼,用幾乎可以滴下血淚的眼神瞪著我,一邊悲憤嘶吼著。不知道那些真正做了錯事的人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裏會有怎樣的感想,但是我作為一個外人能夠感覺到的就是他的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