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瞬間安靜了下來,就連窗外鳥兒的叫聲也聽不到了。好像都被這種緊張的氛圍所感染了。
“那這一次在夢裏你看到那個出現在你夢裏的老頭子的長什麼樣子了嗎。”晴明雨天打破沉默開口說道。
“大姐啊,那是夢啊,又不是現實生活裏,我看不清人家長什麼樣子,我走近點就可以了。夢裏能看到她長什麼樣子就好了。我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是愁眉苦臉的。”我激動的說道,口水噴了晴明雨天一臉。
晴明雨天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臉。用著一臉嫌棄的目光看著我。
“你說話就說話,別這麼激動可以嗎?是不是想死?”晴明雨天生氣的說道。
我看出晴明雨天又些發火。於是趕快連聲陪不是。好讓他消消火。
“行了行了,快說正事。”晴明雨天說道。
聽到晴明雨天說這句話我放下了心來,畢竟他是我現在唯一可以相信而且可以幫助到我的人,一定不能得罪他。
“我總覺得這個人和你我都有聯係,而且這個人我們都見過。隻是我現在不能在夢裏看到她的長相,所以我現在也不能確定他是誰。這個問題很麻煩。”我說道。
晴明雨天又問我:“我們都見過,而且和咱們兩個人都有聯係,這個範圍應該不算很大,而且還是個老頭子,這樣又縮小了我們找人的範圍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晴明雨天說的那一番話。
“你能不能再給我更仔細的描述一下那個在你夢裏的人的長相或者特征。我再想想看,看有沒有印象。”晴明雨天說道。
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喝了口水。
“我記得第一次我夢到他的時候他馱著背,手裏拄著一根拐杖。”我仔細的回想。
“馱著背,還拄著拐杖?”那不是某個國產動畫片裏的村長嗎?”晴明雨天說道。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晴明雨天,晴明雨天揮了揮手,示意我繼續說。
“第二次我夢到他的時候,他好像在一個由什麼特殊材質打造的一個石台上,嘴裏念著什麼東西,手還不停的動著。”我看著晴明雨天,給他說。
晴明雨天眉頭皺的更緊,滿臉的疑惑。要是可以看見的話,他現在肯定是一腦袋的黑線。
看著晴明雨天這麼仔細的捕捉著記憶,我不敢大聲說話,生怕打斷了她的思緒。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晴明雨天不知道想了多久,於此同時我也在記憶裏尋找,試圖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可是半天下來,依舊是一無所獲。
時間又過去了許久,我看著晴明雨天,隻見他緊張的麵部表情不在那麼扭曲糾結,緊鎖著的眉頭也逐漸舒展開來。
他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神,過了半晌也沒說話。
我小心翼翼的問他:“怎麼樣了,想到些什麼了嗎?”
晴明雨天還是沒說話。站了起來,開始在房間裏踱著步子。房間裏靜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