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來過一次,這一次就更加的輕車熟路,沒用多長時間,便來到了安翔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晴明雨天停下了腳步,過了一會,晴明雨天對我點了點頭,說道:“安翔還在辦公室裏,走吧。”
由於是晚上,辦公室裏沒有幾個人在工作,因此,我和晴明雨天沒有收到任何阻攔就來到了安翔辦公室門前。
辦公室裏亮著昏暗的燈光,電視機的聲音也依稀聽得清楚。
可能這個安翔看電視太過專注,以至於我和晴明雨天在他辦公室門前都沒有發現。
晴明雨天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我站在他身後,看懂他的意思,心裏不由自主的流過一股暖流。
晴明雨天取出他的長刀,緊緊的握在手裏,我站在她的身後。
之間一個黑影從我眼前消失,晴明雨天推開安翔辦公室的門,便衝了進去。我緊隨其後,衝進來安翔的辦公室,並隨手關上了門,防止別人發現。
晴明雨天衝進辦公室,安翔還沒來得及反應,晴明雨天的長刀已經搭在了安翔的脖子上。
“別出聲,除非你不想活了。”晴明雨天冷聲嗬斥說道。
“你是誰?你們怎麼進來的?”安翔緊張的問道,頭也不敢轉動。
“我們看門開著,所以不請自來,至於我們是誰,你回頭看看,看了就知道了。”晴明雨天輕鬆的問道。
安翔慢慢的回過頭,看見了手握長刀搭在他脖子上的晴明雨天,結結巴巴的說道:“你是那天的陰陽師。”
安翔說完舔了舔嘴唇,額頭上黃豆一般大小的汗珠不停的落在地上,摔成幾瓣。
“我們來是有些事想請教你一下,還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晴明雨天微笑著說道。
安翔看到晴明雨天沒有一絲善意的微笑和她手裏的長刀。緊張的說道:“好好好,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走上前去,坐在安翔的旁邊問他:“你最近有沒有給你不認識的人發過郵件?”
“沒有。”安翔肯定的回答。
這時站在一旁的晴明雨天晃了晃手裏的刀,在昏暗的燈光下,長刀的寒光從安翔的眼前一閃而過。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是不是要我給你點顏色看看。”晴明雨天說道。
我抬頭示意晴明雨天,這時,被我和晴明雨天挾持的安翔慌了神。
“你讓我想想。”安翔說道。
沒過多久,安翔吞吞吐吐的說道:“不久之前有一個人讓我給一個人發過一封郵件。”
“他讓你發的什麼內容?”我急忙追問。
安翔說道:“他讓我發的郵件我忘了,不過我發的郵件還在我郵箱裏。”說完他還看了一眼晴明雨天。
“給我找出來。”晴明雨天說道。
安翔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向電腦走去,此時,晴明雨天架在安翔的脖子上的刀還沒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