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問你自己了!”臭蛋輕輕地將我扶起,用棉枕墊著背,語氣中透著喜悅。
“問我自己?啊,痛!你就不能輕點嗎?我現在是傷患!”我抓著一閃而過的小痛,誇大其詞地厲聲說道,看著臭蛋剛剛舒展又重新皺起的眉,我就高興!
“兮兒,沒事兒吧!”焦急爬上臭蛋的麵容,扶著我背的手迅速抽離。
“嗯,還好,死不了!”我快速收斂笑容,口氣不善地說道。
臭蛋看著我的臉,沒有發現我因疼痛而有所糾結,才放下心,可是他的下一個動作讓我的臉“噌”的著火了!
隻見臭蛋熟練地解開我的衣衫,檢查我的傷口,沒有一點兒的避諱和不妥!我這才發現自己隻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除此之外,裏邊什麼都沒有,隻是受傷的肩部包紮著紗布!
該不會是在我昏迷期間臭蛋一直幫我換藥和擦身吧?這樣的話,豈不是他什麼都看完了?完了完了,跨越太大,心裏承受出現了點問題,傻愣了!
臭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麼看得起我,覺得我還能承受得更多,這不為了表示他的清白:你無意識期間,我隻是看看,摸摸,並未幹其他,我是真正的君子!他又重新在我眼前演示了一遍換藥的全過程!
先解開纏裹在身的紗布,現在連僅有的修飾都去掉了,使不出丁點兒力氣的我,隻有當免費裸體模特兒!
接著從桌上拿過新的藥和紗布,敷好後重新包紮。因為傷在肩部,所以必須繞過腰才能固定。當臭蛋的雙臂環繞過我時,就像兩個愛人相擁,而臭蛋修長的手拂過我背時,惹得我一陣顫!
“弄疼你了嗎,兮兒?”臭蛋關切地問道,更加小心地包紮。
當然痛!隻是是被電的,酥麻的痛!
“兮兒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臉怎麼這麼燙?”待包紮完,為我穿好衣服,臭蛋才把眼睛挪到我的臉上,看到比蘋果還紅的臉,一摸,故意取笑道。
“啊?沒,沒什麼!”我連忙演示著自己的窘態。
“對了,你剛剛說問我自己為什麼會醒來,我怎麼會知道?”為了避免尷尬,我扯開話題。
“兮兒剛才在做惡夢吧?”臭蛋端開藥盤,從桌子上取來一杯水,送到我嘴邊。
“你怎麼知道?”我就著喝了,有人服侍何樂而不為呢!
“還夢到了朕!”臭蛋將杯子放在床邊的凳子上,拿手絹為我擦了擦嘴。
“嗯?”他怎麼知道,難道我有叫他名字嗎?
“兮兒冒死救朕,可見朕在你心目中有舉足輕重的分量,又怎麼會舍得朕,一個人在你的天庭呢?”臭蛋自信滿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