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二人來到了禮儀台旁,黑壓壓的身影很是壯觀,一道道靚麗的身姿彙成了獨特的風景線。
“天棄,這麼這麼晚才來。”
剛走進去一個悅耳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不用看就知道是誰,在這樊炎穀,除了紫依那丫頭沒人會叫自己天棄。
轉過身子,天棄對著紫依笑道:“很晚麼?不是都沒開始麼!”
麵前紫依還是和以往一般,漂亮的臉蛋盡顯迷人,獨特的氣息引人心神一震,此時的她相對比一個月前沒有多少變化,除了變得更加漂亮,還有就是青澀中帶有一絲成熟的氣息。
“哼…!”,就你歪理多,紫依皺皺秀鼻,對著天棄故作惡道。
“出來了,終於出來了。”
就在此時,一些雜亂中帶有一絲興奮的聲音響起,天棄抬頭一看,隻見一名白發老者從遠處緩緩走到台上,望著台下的眾人露出一絲笑容。
“這不就是一個月前為他們訓話的那個老者麼?這老者也不知是什麼人,不過相信在樊炎穀的地位應該不低吧!”
似乎聽見的天棄的嘀咕聲,白發老者走到台上對著下方眾人笑道:“大家好,我們又見麵了,我是樊炎穀的長老,也是外門總負責人餘慶,大家可以叫我餘長老,以後若有什麼事都可來找我。”
餘慶看了一眼下方正安靜望著自己說話的眾人笑道:“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問各位一件事,相信在這裏經過一個月的磨合期,對這裏都有了一定的了解,現在我問下各位,有沒有那位不適應這裏的生活想要退出的,若有那位想退出可站出來,現在退出還可以得到十個金幣的安撫費。”
此話一出眾人麵麵相覷,聽他這意思,好像還鼓勵別人退出一般。
做為老一輩的前輩,下方眾人的想法都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餘慶嘴角微微一笑道:“我想各位不要誤會,其實我並沒有說什麼鼓勵大家退出的意思,相反,我還希望不要有人退出,隻是我不得已這麼說是因為要對你們負責,我很清楚的告訴你,在你們這些人當中,有那麼一群人是混吃等死的心態,想著每個月拿著五個金幣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逍遙自在,錯了,大錯特錯,在這裏,五個金幣對於你們就要成為外門弟子的人來說,其實跟沒有一樣,因為五個金幣在這裏起不可任何作用,在這裏混日子不但得不到任何的好處,而且有可能還會失去一些珍貴的東西,比如你的家人,你的時光,既然你對這裏沒有任何的興趣,為何不拿著這些錢回去過著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生活,那樣不是更好嗎?至少那樣不用勾心鬥角,在這一個月,相信大家都有那麼一種感覺,這裏的生活很枯燥,很無聊,同時還有一絲痛苦,告訴你們,這隻是個開始,伴隨著以後日子,這種枯燥,無聊,痛苦的日子將會更加的大,所以我奉勸大家,不要被眼前利益所遮蔽,選好以後的日子,走好未來的路才是正事。
“………。”
聽完餘長老的話,台下的眾人沉默了,他說的很對,在這裏一個月的確很難熬,雖然每天不用為吃的而擔憂,可是每天都要看別人的臉色,稍有不對就會被人打一頓,輕則受點輕傷,重則骨頭斷裂,此時,下方的一些眾人開始蠢蠢欲動,望了望身邊的同伴站了出來,有一個人帶頭,那麼其他的人也沒什麼,當即踏出一步走了出去。
看了看走到一旁的少年少女,餘慶對其道:還有沒有。沒有的話就站到旁邊,待會我便會給你們離去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