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良心裏思忖著,要讓這個小子就犯看來不可能,隻能讓他償點苦頭。
“小子,看來你還年輕,我今天告訴你吧,我就隻有這一個兒子,我肯定不會讓他去坐牢,也肯定不會讓他被別人陷害,如果真有人要讓他死,那我就先讓別人死。”
吳忠良一邊喝茶一邊淡淡的道,他麵色平靜好像和老朋友談話。
李幫貧知道這是吳忠良赤裸裸的威脅,隻見他猛的站起來道:“吳省長,我敬重您是一位副省長,才在這裏聽您說了這麼多,您想聽聽我對您的評價嗎?我告訴您,您不配當一名副省長,就連一名黨員都不配,您今天的所作所為我為您臉紅。”
吳忠良臉上的青筋直冒。
李幫貧接著道:“吳省長,我李幫貧雖然人窮官小,但是我告訴你,我既然選擇了官場這條路,我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您真的要因為吳德忠殺害我的話,那我等著。”說完直接朝著外麵奔去。
站在門口的李震和韓誌華聽見吵鬧聲,正貼著門縫聽著,李幫貧猛的衝出去,險些將他們兩個人撞飛。
兩個人趕緊奔回吳忠良的辦公室,問道:“吳省長,怎麼樣?”
吳忠良撫摸著自己的胸口,道:“沒事,李隊長,你先回去,有事我再讓韓秘書通知你。”
李震懷著忐忑的心情離開。
在吳忠良的辦公室裏,吳忠良和韓誌華想著對策。
“吳省長,這個小子太也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啊,他媽的給臉不要臉,那就讓他嚐嚐厲害。”吳忠良道。
韓誌華聽著。
吳忠良接著道:“韓秘書,這件事你去辦,要做的不露痕跡。”
韓誌華明白吳忠良的意思,李幫貧的死期到了,道:“要殺了他嗎?”
吳忠良搖搖頭道:“暫且不需要,隻是給他點顏色看看,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殺他,畢竟他後麵還有穆建國,不過,這次做的狠點,讓穆建國也害怕。”
韓誌華道:‘吳省長,我早就準備好了,阿三在路上會給他一個警告,不過我給阿三的命令要殺了他,如果您有這麼多的憂慮,我隻讓阿三讓他受點傷,警告一下。’
吳德忠點了點頭。
韓誌華明白,他轉身離去,隻見他走到自己的辦公室,撥開電話,撥打一個叫阿三的名字。
電話通了,隻見他道:“阿三,老板不要人死,隻讓你給他點教訓。”
電話那頭道:“明白,你告訴老板,保證完成任務。”
李幫貧出了省政府,情緒非常的低落,他沒有想到,堂堂一個副省長竟然如此袒護犯了罪的兒子,這不是拿著群眾的生命當兒戲,太他媽不是東西了。
李幫貧一邊想一邊慢慢的走著。
此時,正是中午的時候,但是,天氣慢慢變的陰沉,好像隨時有下雨的跡象,路上行人看見要下雨,都爭先恐後的往回家跑。
李幫貧也跑著,他要馬上要回到曉曉家,不然會被雨水淋濕的。
正在這個時候,隻見一個沒有牌照的白色桑塔納朝著自己迎麵而來,李幫貧憑著第一感覺,趕緊向外一閃,但是已經遲了,雖然躲過汽車正麵的撞擊,但是被汽車的反鏡打翻在地,李幫貧隻感覺一陣暈乎,很快他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醫院裏,抬頭看見床邊坐著穆曉曉,穆曉曉的眼睛裏含滿淚水,看見李幫貧醒了,隻見她高興的喊道:“幫貧,幫貧,你醒了?”
李幫貧要抬起胳膊,發現自己的胳膊一動,有種被折斷的痛感,不由自主的哎吆起來。
穆曉曉趕緊道:“幫貧,別動,你的胳膊被汽車撞斷了。”
李幫貧才回憶起來,自己在路上走的時候,被迎麵而來的汽車撞翻在地,這時候,他忽然想起吳忠良說的話,隻見他吼道:“曉曉,這不是事故,這是謀殺!”李幫貧憤怒的喊道。
穆曉曉驚訝的站起來道:“什麼,你說你被汽車撞擊是謀殺?”
李幫貧點了點頭道:“對,是謀殺!”
穆曉曉著急的問道:“那是誰幹的。”
李幫貧道:“還能有誰,肯定是常務副省長吳忠良,曉曉, 伯父在嗎?”
穆曉曉道:“幫貧,我爸剛出去,我這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