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良看見英姿颯爽的李震。
“李隊長,這麼快就來了。”吳忠良道。
李震趕緊給吳忠良規規矩矩的敬了一個禮。
吳忠良笑道:“李隊長請坐。”
吳忠良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秘書韓誌華道:“韓秘書,你在外麵看著,如果有人來找我,就說我正在會客,誰也不見。”
韓誌華羨慕的看了李震一眼,心裏道:“幸虧剛才沒有得罪這個小子,要不然,有自己好受的。”他答應一聲,轉身出去。
吳忠良看見秘書韓誌華離開,隻見他不顧身份的蹲在李震麵前道:“李隊長,怎麼樣,你找李幫貧了沒有?他答應了沒有?”吳忠良心情很殷切。
李震表現的很為難。
吳忠良看見李震的為難的臉色,道:“實話實說,是不是那個小子不知好歹?”
李震本不是個多事之人,但是李幫貧傲慢的態度,實在讓他生氣,所以他就對吳忠良道:“吳省長,李幫貧那個小子根本不知道好歹,我對他好說歹說,但是他就是不開竅。”
吳忠良道:‘你是怎麼說的?’
李震道:‘吳省長,我是按照你教我的說的,隻要他幫助您將德忠救出來,想升官您就讓他升官,想發財您就讓他發財,想調工作您還可以給他調換工作,可是,他不答應。’
吳忠良陷入了沉思,想了會道:“李隊長,如果沒有李幫貧的證據,是不是就救不出德忠了”
李震不知道吳忠良是什麼意思,實話實說道:“吳省長,如果李幫貧不做偽證,那就好辦,最怕的就是這個小子不但不幫忙,反而有意要害德忠,那個時候就不好辦了,再說,如果他是一般人還好說,他還有身份,他後麵還有政法委書記穆建國。”
李震說的再清楚不過了,吳忠良也理解,如果自己不將李幫貧和穆建國擺平,看來兒子有危險。
“李隊長,你再想想,將對德忠有危險的證據扼殺在萌芽狀態。”吳忠良接著道。
李震聽到此話趕緊道:“吳省長,現在還有一些證人對德忠不利。”
吳忠良道:“說說,那些證人。”
李震道:“就是那些婊子。”
吳忠良早就知道兒子吳德忠借著雲嶺中藥材加工廠做掩護,在裏麵幹一些不法勾當,以前關於這些事他也勸過,但是吳德忠對他說,富貴險中求,他後來想想一代人可能有一代人的活法,再說,自己目前是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在雲嶺跺一跺腳雲嶺地麵顫三顫的人物,怎麼敢有人對自己的兒子作對,如果真有這樣的人,那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但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真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和自己作對,不但作對,更有甚者,這個人要置自己的兒子於死地,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老朋友,政法委書記穆建國。
吳忠良聽說婊子對自己的兒子有潛在的威脅,隻見他怒道:“李隊長,你給我想辦法,一定要讓這些婊子住口,要不然,我將她們丟進黃河裏喂魚。”
李震看著臉色陰沉的吳忠良,身上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吳省長,請您放心,我一定讓這些婊子住口。”李震做刑警隊隊長多年,大小的婊子不知道見了多少,如何對付婊子,如何讓婊子住口,他自有辦法。
吳忠良稍微平靜了一下情緒道:“李隊長,如果將這件事辦成,我一定會感謝你,您要的條件我全答應,你不要的條件我也會答應,放心,那個時候,我一定會像培養德忠一樣培養你。”
李震聽到此話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好像和吳忠良相見恨晚,如果早能相見吳忠良,自己不可能現在還僅僅是一個刑警隊隊長。
“吳省長,士為知己者死,您放心,我一定會按照您的要求辦。”李震趕緊表態。
吳忠良滿意的點了點頭。
李震接著道:“吳省長,現在最怕的就是李幫貧,因為他是直接證人,如果他堅持要告德忠的話,那我們會很被動。”
吳忠良點了點頭道:“我明白,我 告訴你,我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那怕他是天王老子。”
吳忠良在辦公室裏咆哮。
李震嚇得不知道說什麼。
“這個小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仗著穆建國的勢力,竟然敢和我鬥,必要的時候,我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吳忠良重重的將拳頭砸在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