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建國聽說吳忠良卑鄙,沒有想到是真卑鄙,這麼多年他們兩人一直分管不同領域,也是老朋友,他還沒有覺得他卑鄙,但是,今天印證了這一說法,吳忠良的確卑鄙,他為了救自己的兒子竟然顛倒黑白,說自己夥同公安機關陷害他兒子,本來他覺得這句話沒有什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是這句話從吳忠良的嘴裏說出來就不一樣了,因為他是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
穆建國不但生氣而且擔憂,因為吳忠良在雲嶺的勢力也不容小覷,尤其他和於振江書記的關係更不一般,他雖然知道於振江書記為官清廉,但是人總有迷糊的時候,架不住小人在耳邊聒噪。
尤其這件事是因為救自己的女兒和女婿去的中藥材加工廠,自己帶領的徐國偉雖然是公安廳廳長,但是徐國偉畢竟是自己的手下,整個雲嶺已經將他們議論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吳忠良以這作為借口,說他們任意栽贓,看來真的會給人留下口舌。
穆建國已經改了他以往火爆的脾氣,聽見此話,微微一笑道:“老吳,我原本同情你,但是你既然這樣說,我原來的同情已經化為烏有,我隻能對你說,有吳德忠這樣的兒子,全是你吳忠良造成的。”
吳忠良聽後也不生氣,道:“穆建國,我們兩個的關係今天就到此為止,原來我覺得你抓了我兒子,封了我兒子的廠子,是為了救你女兒,畢竟你女兒曉曉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也喜歡她,但是我今天這樣求你,你竟然無動於衷,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你別以為你主管政法就目空一切,但是你要記住,想辦我兒子,要有證據。”
穆建國怒道:“吳忠良,我將你兒子抓了個現行,還不是證據嗎?”
吳忠良道:“穆建國,你那些證據定一般百姓家孩子的罪還差不多,但是要定我吳忠良兒子的罪那還差的遠呢,我告訴你,雖然我不管公安政法,但是我在公安機關,我的人脈也不比你少,你這種為了個人私利,竟然栽贓陷害,我要告你,必要的時候,我還會將今天的事情登報,讓整個雲嶺人民看看你穆建國的醜惡嘴臉。”
穆建國氣的嘴都歪了,隻見他怒道:“吳忠良,如果你硬要顛倒黑白,那我們就鬥一鬥,看誰鬥得過誰。”
吳忠良聽後道:“好好好,我等著你的戰書,但是你要記著,我兒子吳德忠是被陷害的,毒品是被你們事先帶進去的,至於動機呢,為了給你的女兒和女婿報仇,因為我兒子喜歡你女兒,因此產生了仇恨,你為了維護你女兒和女婿,才陷害的我兒子。”
吳忠良作為常務副省長一直口才就比較好,見的世麵也多,但是穆建國這麼多年一直在政法口工作,本就木訥,被吳忠良幾句搶白,竟然氣的說不出話來,隻見他朝著吳忠良吼道:“給我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吳忠良笑著離開。
穆建國在吳忠良走後,隻見他狠狠的將一個茶杯摔在地上,罵道:“他媽的什麼東西,這樣的人做黨的高級幹部,那是給黨抹黑。”
在醫院的重病監護室裏,李幫貧鼻子裏插著氧氣,穆曉曉坐在床邊,默默的垂淚。
正在這個時候,隻見一個護士走了過來道:“穆姐姐,人醒了嗎?”
穆曉曉微微搖了搖頭道:“小劉,還沒有醒。”
小劉護士看見穆曉曉眼睛裏的淚水道:“穆姐姐,剛才嶽醫生說,他沒有大的問題,休息兩天就好了,你別擔心。”
穆曉曉聽後哭道:“小劉啊,你說我怎麼能不擔心呢,他已經昏迷那麼長時間了,還不見醒。”
那個小劉道:“別擔心,會醒的,不過你男朋友躺在這裏看起來還蠻帥的。”
小劉的一句話讓穆曉曉嘴角露出笑容。
正在這個時候,隻見小劉喊道:“穆姐姐你看,他動了。”
穆曉曉定睛一看,原來李幫貧的手指動了一下。
穆曉曉太高興了,隻見她快速的朝著醫生辦公室奔去,看見嶽醫生道:“醫生,他的手指動了。”
嶽醫生聽後道:“動是很正常的,他的頭被重擊了一下,經過我們的檢查,頭裏麵沒有什麼嚴重的損害,隻是有一點輕微腦震蕩,休息幾天就好了,別擔心。”
穆曉曉接著問道:“醫生,您說的這樣輕鬆,那他為什麼還不醒來呢?”
嶽醫生道:“別擔心,這是正常的,有些人在大腦受到重擊後,就會有暫時的性的休克,放心,說不定今天就會醒的。”
穆曉曉放下心來,隻要李幫貧好,讓她幹什麼她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