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早上聽沈明哲的意思,楚歌這是要在南蠻生產,一點回秦國的意思都沒有。
生了孩子又要去空啟國,這到底是怎麼了?生孩子這麼大的事情!孩子父親除了播種,其他竟然都不參與!
楚歌一下子就懵了,她該怎麼回答?實話實說?
“我……我……”
楚歌低下了頭,不敢正視明燁嵐,“我……”
“你不肯說實話?”
明燁嵐忽然抓住了楚歌的右手,問道。
明燁嵐另一隻手輕輕抬起了楚歌的下巴,“告訴哥,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沒有在空啟國逼問你,現在你告訴我實話好不好?”
楚歌搖搖頭,“我……我不想說。”
楚歌此時眼裏都是淚水,而腦海一遍遍的重複著那天明燁陽和真艾纏綿的畫麵。
這麼丟人的事,怎麼能說!
這比當麵放巴掌打臉更丟人啊!
看到楚歌這樣,明燁嵐心就軟了下來,“傻丫頭,你不信哥哥嗎?”
楚歌沒有再說話,信與不信本就在一念之間,她那麼相信南榮依蘭後來呢?她也那麼的相信用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救得明燁陽,不也背叛了她嗎?
她心痛啊!
除了自己楚歌不相信任何人,讓她沒辦法再去相信。
隻是眼淚卻變得肆無忌憚起來,直刷刷的往下掉,落在了明燁嵐的手背上。
“你別哭了,我不問了。”明燁嵐一遍遍擦去了楚歌的淚,心疼道:“鴿子,你這樣哥哥的心也很痛啊。”
楚歌拚命的點著頭,可是眼淚卻停不下來。
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俗話說的好,不管男人到底有沒有錯,當你的女人因為你而哭了,那就是男人的錯了。
明燁嵐不再追問楚歌,也不再抓著楚歌,而是輕輕的把楚歌抱進懷裏,輕輕拍著哭的抽噎的楚歌。
“燁嵐哥,三年後你再回秦國可以嗎?”
楚歌哭了好久,當情緒漸漸平息,也思索了好久之後,說道。
明燁嵐也不問楚歌為什麼這麼說,既然說了就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明燁嵐便一口答應下來,“好。”
“也不許你和秦國的任何人通信件,當然我也不會。”
“好。”
明燁嵐還是答應了下來,沒有問原因。
時間一點點過去,越往南走,天氣越悶熱,天氣也不大好,看起來像是要下雨了。
果然,在傍晚,楚歌他們的馬車剛到一個小鎮上的時候,下起了瓢潑大雨。
隨便找了一家客棧,明燁嵐抱起楚歌飛快的進了客棧,自己被淋濕了頭發,衣衫,而楚歌隻是濕了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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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南部山區一直暴雨連連,泥石流已經衝走了一座城池的郊區,眼看著明燁軒封給楚歌的封地也要遭殃,明燁陽不禁痛了腦袋。
往年,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天災,往常的應急也已經無法挽留了。
朝堂大臣們都是中原的人,南部的大臣都自身難保,出上主意的人還真沒幾個。
現在除了物資供給和災後重建計劃,明燁陽也沒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