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她便成全他們。
“四十，筆墨。”
四十也不問楚歌要幹嘛，她隻知道楚歌說的話做的事就算不對也是對的，因為四十相信楚歌，並且忠於楚歌。
但是當楚歌在紙上落下‘休書’二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質疑楚歌。
“小姐，你真的要這麼做嗎？姑爺哪裏不好嗎？”
楚歌其實心裏苦的發澀，但是卻不讓自己哭出來。
“不，他很好，他們都很好，是我錯了，是我不好。”
楚歌聽到四十喊自己‘小姐’的時候，心還是不住的抖了抖，是啊，當初明燁陽讓他們叫王妃的時候，楚歌硬是要四十和兮兮叫自己小姐，外邊叫自己世女的，這是刻意的疏遠了他嗎？當初確實有這個想法，畢竟那時候皎白愛他，她還沒愛上他。
倒是現在看來，這聲‘小姐’是真正的疏遠了明燁陽了。
休書寫的很簡單，沒有原因隻有一句話，“秦國世女北辰今日休秦國明王爺明燁陽，即日起吾與明燁陽再無瓜葛。”
寫完之後，楚歌遲遲沒有落署名，她在想她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
可是，不管她走與不走，這輩子她是絕對不會和真艾共侍一夫的，姐妹共侍一夫而且還是皇室的……
四十和兮兮可都看在眼裏，兮兮不識字，隻是傻愣愣的看看四十的臉，又看看楚歌的臉，兩人臉色都不好看，又看了看紙上的字，心裏便有一種預感，接下來發生的絕對不是好事！
楚歌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天亮了去皇宮一趟，看看賈萌萌，順便問問賈萌萌她到底該怎麼辦？
或許，賈萌萌可以給楚歌一個好的答案。
現在，她身邊的人竟然都沒有可以說說話的了，不知賈萌萌是否還會待她如初。
楚歌就在那裏坐了一夜，天大亮的時候，這才把署名寫了上去。
休書被楚歌拿信封裝了起來，信封上也大大的寫上了顯眼的兩個字。
楚歌並沒有急著把休書放在明燁陽的書房，而是把休書先壓在了箱底。
她還是對這件事保有一絲期望的，她一直相信明燁陽的，她也不相信明燁陽會背叛她，從來沒想過，但是她親眼看到了啊！
在去皇宮之前，楚歌還特意讓兮兮去找了明燁陽，兮兮一走楚歌就問四十，“四十，你知道我從來都抱著和明燁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態度在一起的，就算是個侍妾都不行。”
“小姐，我知道的，你想問什麼？”
從半夜開始，四十就靜悄悄的陪著楚歌，並沒有出聲，她知道楚歌支開兮兮就有話要和她說了。
“四十，明燁陽他和真艾在一起了，我昨晚追出去親眼看到的，他還叫真艾小妖精……”
楚歌眼淚簌簌而下，隻不過沒有哭出聲，她不希望別人用同情的眼神看她，她不需要！
“這……這怎麼可能！姑爺，姑爺一直不都是很好的嘛？”
四十繃大了眼睛，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樣子看著楚歌，楚歌搖搖頭，“是真的……”